求您高抬贵手,给条活路吧——!”
他的声音嘶哑绝望,最后那句“自己人啊”,充满了无尽的讽刺和哀求,再无半点官僚气度,只剩下被彻底撕碎伪装、赤裸裸的恐惧和崩溃。
其他吏部官员也跟了出来,一个个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如同等待宣判的囚徒,甚至有人直接瘫坐在地,失禁的都有。
张飙看着脚下彻底崩溃、丑态百出的吏部侍郎,以及后面那群失去灵魂的‘自己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平静。
他径直走到翟善面前,俯视着他,淡淡地道:“早这样不就行了?何必逼我动用终极审计手段?”
说着,环顾了一圈其他吏部官员,又接着道:
“现在,带我们去档案库和考评司。别耍花样,我的兄弟们,最近对编辑出版很感兴趣。”
话音落点,他便不再看瘫软如泥的翟善,径直走了进去。
这一次,再无人敢阻拦。
所有的威胁,在绝对的信息碾压和疯狂的降维打击面前,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孙贵拎着那盏气味已然淡薄、但象征意义依旧强大的夜壶灯,如同胜利者巡视战场,第二个踏入吏部衙门的门槛。
身后,沈浪、赵丰满、李墨等一群眼神灼灼、士气高昂的‘讨薪死士团’也很快鱼贯而入。
他们看着这往日森严、如今却弥漫着绝望气息的吏部衙门,没有丝毫畏惧,只有扬眉吐气的快意。
地上,还瘫软着崩溃的吏部侍郎和几个大小官员,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
其他站着的吏部官吏,则面如死灰,眼神躲闪,不敢与张飙他们对视,仿佛等待宰割的羔羊。
“起来吧,翟侍郎。”
张飙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地上的翟善,语气带着戏谑:“带路,档案库、考评司。别让我说第三遍。”
翟善如同提线木偶般,被人搀扶起来,失魂落魄地在前面引路。
整个吏部衙门,安静得可怕,只剩下众人纷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档案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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