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错,怎么了这是?太子爷刚死没多久,您就犯错了?”
“哎哟,急什么嘛!皇上还有几年活头呢,您想混个从龙之功,也不急于这一时啊!”
“还担心皇上累着了,我就想笑!现在好了,不用您操心了,专心享受蒋指挥使的招待吧!您这为国操劳的心,感天动地啊!就是不知道感没感动蒋指挥使手里的家伙事儿?”
“嗬......嗬嗬.....”
吕平那边只剩下无意义的抽气声。
“吕侍郎?吕大人?”
张飙故意提高了音量:“您怎么不说话了?那天在朝堂上提议立储的时候,嗓门不是挺洪亮的吗?啊!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啊!”
“哈哈哈!您说得太对了!”
“现在您这忧国忧民的拳拳之心,皇上肯定感受到了!蒋指挥使肯定也感受到了!您看,他这不正加倍回报您呢嘛!”
张飙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在三人最痛的地方,在他们饱受肉体折磨的同时,进行着精神上的凌迟。
简直,太残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