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都分毫不差。
青铜脉管突然疯狂蠕动,无数砂粒汇聚成初代阁主的面孔,那张与我师父一模一样的脸上挂着慈悲的笑意:"
十万零一具疫鼎,终于等到星蚀之刻"
心脏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蛊卵在胸腔里绽开带刺的藤蔓。
我踉跄着扶住冰棺,看到棺中少女的右手正以诡异的角度扭曲——正是师父当年为救我断掉的接骨姿势。
喉间涌上腥甜,陨铁针在星力催动下开始自行排列成北斗阵型。
冰棺表面浮现出八百年前的画面:暴雨倾盆的霜降夜,产婆将两个女婴的脐带血滴入青铜骰子,穿着星纹祭袍的女子含泪将其中一个婴儿放入密道。
合卺玉佩突然迸出灼目的红光,沈昭阳的残魂在剑魄中出痛苦的嘶吼。
我望着冰棺倒影里自己逐渐透明的指尖,终于明白《逆乾坤》第九章那句"
以彼之骨塑吾之魂"
的真正含义——苏芷柔的琉璃骨正在我药囊中凝结成刃。
青金石壁上浮凸的星图骤然扭曲,冰棺表面泛起鱼鳞状的波纹。
我捻住三枚陨铁针抵住膻中穴,看着掌心经络里游走的青铜砂——这些初代阁主种下的蛊虫,此刻正顺着太阴经向心脉攀爬。
"
清羽,切百会、封神庭!
"
沈昭阳的剑魄在北斗纹中震颤,残存的星力化作流光缠绕指尖。
我反手将银簪刺入冰棺裂缝,苏芷柔临终前渡来的琉璃骨在簪头凝结成霜,青铜脉管触到寒气立刻蜷缩退避。
冰棺中的少女突然坐起,她的天池穴与我膻中穴之间牵出一道血线。
八百年前那场暴雨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产婆剪断脐带的金错刀,师父藏在祭袍下的青铜骰子,还有密道里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
记忆碎片扎进识海,我这才看清那襁褓上绣着药王谷独有的紫藤纹。
冰棺少女的呼唤让蛊卵在心脏表面炸开蛛网裂纹,陨铁针匣突然迸射七道流光。
我旋身踏过星轨密室的二十八宿方位,金针引着星力在穹顶织就天罗地网。
青铜砂粒在星辉中簌簌剥落,露出冰棺底部镌刻的《黄帝虾蟆经》残篇——那些曾被师父称作避疫良方的文字,此刻正渗出暗红血珠。
"
子午流注逆,星髓换骨生。
"
沈昭阳的残魂突然凝实,剑魄化作虚影握住我持针的手,"
用太乙逆魂针法刺她玉枕穴!
"
冰棺少女的胎记突然暴涨青光,青铜脉管如毒蛇缠上我的脚踝。
我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银簪上,琉璃骨遇血凝成三尺冰刃。
药王谷的"
坎离焚脉"
心法在经脉中逆行,星力与医气在气海穴轰然相撞,震得密室顶部落下簌簌星砂。
冰刃贯穿少女玉枕穴的瞬间,青铜砂从她七窍喷涌而出。
初代阁主的虚影在星砂中凝聚,那张与师父重叠的面容露出诡笑:"
十万疫鼎养一蛊,你以为斩断的是谁的因果?"
心脏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蛊卵终于破体而出。
我低头看着胸前绽开的青铜莲花,花芯处悬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