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开始念动着咒语,玄鸟石像发出嗡鸣,其上浮现出了数不清的风行巫文。
溃散的血雾,被青风从四周重新聚拢了回来,一缕缕血气升腾间,浮现出了扭曲的虚影,尽数朝着玄鸟石像没入。
被宽大黑袍遮掩的大巫祭,看着虚浮如青烟一样的羽成,眉头下意识的一皱。
气息比他想象中的要差太多了,这种样子哪怕带回去怕也无法恢复。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雍邑诸部悬浮的飞舟,当即又调动四面八方的青风,继续收拢散去的血雾。
圣使族需要五阶武者,哪怕是一尊只能看的神像,也需要有!
当最后一缕血气都被玄鸟石像吸收,大巫祭抬手将石像召唤到了手中。
神识感应之下,灰白色的石像内一团血魂散发着微弱的波动。
这石像并非是石头雕琢,而是曾经圣使族的五阶留下来的兽相。
圣使族的五阶武者在坐化后,就有机会留下自己的兽相。
这一具就是圣使族曾经的五阶武者,坐化后遗留下的兽相。
羽成撑不住的时候,他引动风雷袭杀沈灿,没想到羽成如此废,堂堂五阶被四阶压着打,这种情况还能被人戳死。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是该说沈灿狠辣,还是羽成废物了。
在那种情况下,羽成不应该被戳死的,死的应该是这个小四阶。
偏偏情况逆转,羽成死了,该被风雷、利箭绞杀轰碎的沈灿,看上去还全须全尾。
这时,大巫祭抬头望去,三艘飞舟穿行而来。
青羊老祖和天狰老祖带着受伤的天狰伯主,落在了毕方伯部的飞舟上。
朱厌老祖和伯主落在长右伯部的飞舟上。
短短时间内,六艘四阶飞舟去了一半。
一行人本想着退走的,可几千年来圣使族的传闻,使得众人还残留着对这一族的敬畏。
大巫祭整个人被深邃的黑袍笼罩,外人只能看到一双青光湛湛的眸子,冷厉眸光扫过在场众人。
作为五阶大巫师,强大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