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有误?”杨世昌尴尬笑了笑。
“你就大胆去闯祸,看明巍能纵容你几次!”
“额,爹,孩儿只是说笑而已,别说妹夫现在是修仙者,哪怕不是,孩儿亦不会轻易找他求援,这点脸孩儿还是要的。”
“知道便好。”杨昭道:“若非难事,不必去求许家。”
“不求就不求,但来往总可以吧,以后无事我便去看望下妹妹。”
“随你的便。”杨昭淡淡道,他没有反驳,便是默认此事。
像杨世昌此类无甚心计,且与许家又关系密切者,反而更容易得到许家的好感。
许家或可帮助杨昭他们一家,但对整个杨家的态度便十分淡然了。
“在许家这么长时间,妹妹咋都没告诉我,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杨世昌感慨道。
闻静默默听着,眼眸闪烁,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然杨昭却是注意到了她,淡淡道:“闻静,你不要想着攀交情,以为可让闻家搭上许家,行不通的。
便是我杨家,他许家亦不会在意。
明巍与昌儿关系好,那是在微末时便结下的友谊,但同你却是没有交情,多做多错,倘若引起许家的厌恶,那你闻家百年之基业就得小心了。”
闻静娇躯一颤,颔首道:“多谢父亲教诲,儿媳谨记。”
“昌儿,你过去时,可带丰儿和瑶儿一同,明巍待我们一家还是较为亲厚的。”
“放心吧,爹。”
杨昭而今为杨家家主,虽也想以更简单的身份与许家来往,然终究不行,也只能寄希望自己儿子。
杨世昌与杨荣华自小亲厚,当初在清江亦与许明巍、许明姝等许家人交情不浅,可作为许杨两家的纽带。
时间如白驹过隙。
转眼间由春入夏。
骄阳当空,暑气蒸腾,数千亩水田如铺碧毯,从村头绵延至远山脚下。
稻禾已抽穗半尺,青黄相间的穗头沉甸甸垂着,风过处翠浪翻涌,簌簌有声,混着泥土与稻花的清香漫过田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