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他们是在实验室的角落里聊起这些的。
当时斯图加特不在,冯和其他研究员在调试一台新的计算机,房间里充满了继电器的嗡鸣。
卡梅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他整理的齿轮案受害者名单。
“你看这里,”他指着其中一个名字,“这个死者生前是个钟表匠,他的工作室里,发现了和尼尔斯教授讲座上展示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符号。”
苏接过名单,指尖划过那个名字:“尼尔斯提到过,那些符号与‘驱动’有关。”
“驱动什么?把人变成僵尸?”卡梅隆打了个寒颤,“这太诡异了……苏,你不觉得这背后,有什么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在作祟吗?”
苏想起尼尔斯说的“召唤”,想起斯图加特对这些话题的刻意回避,眉头皱得更紧:“现在还不好说。
“不好说??”卡梅隆一惊,“你别吓我啊,我怕鬼。”
“不是。”苏叹了口气,“我的意思……”他顿了顿,一瞬间居然觉得好像有那么些意思。
卡梅隆叹了口气,把名单收起来:“算了。对了,上次让你帮忙检测的那个齿轮油渍样本,有结果了吗?”
“还在分析,”苏说,“那东西成分很复杂,含有一些罕见的金属氧化物,不像是市面上能买到的润滑剂。”
两人沉默了片刻,实验室里的嗡鸣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pS:终于下飞机有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