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手吗？”

，安娜心跳如鼓。

西弗勒斯摇头，“谁知道呢？不过，凶手为什么当时不清理，过了几天又来清理。”

安娜心中冒出一个背心凉的想法，“为了……做出假象，引另一个人回来……”

“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西弗勒斯挥手打断她，“你不能全凭想象去揣测……”

安娜眼神执拗，“我想回去看看……”

“不行！”

，西弗勒斯一口拒绝，“擅自离校是严重违纪……而且你对他们立下誓言——无论什么情况，任何时候，都不能回去。

这是他们对你的唯一要求！”

安娜闭目垂头，深吸一气，大吼道：“狗屁誓言！

他们还说永远爱我……”

“他们不爱你吗？”

，西弗勒斯用眼神刀人，“你知道怎么租车，知道怎么开车，还会用枪……更不会把金券当假钞，没成年名下就有自己的房产……”

“他们在有限的时间里，已经尽力教授你一切，帮你在世间安身立命……”

“危机来临，第一时间把你送走。

逼你立下永远不能回家的誓言……”

“呜呜呜……”

，安娜捂嘴痛哭，声嘶力竭，“呜呜……我稀罕这些吗？我想要他们陪着我……一直！

永远！

！”

“安娜……”

，西弗勒斯声音暗哑，“你是被爱着长大的，而我……”

安娜渐渐收声，小声哽咽，“我还没长大……英国立法——成年是18岁。”

西弗勒斯哼笑，“你的法律知识又是谁教你的？是他们，还是学校老师？”

他看着安娜迷蒙的眼睛，哑声道：“我只有一本垃圾桶里偷来的魔法字典。

那是托比亚和艾琳吵架时，扔进去的。”

“直到我7岁，艾琳才现我能识字，就送了我一只怀表……我一直以为所有的小孩子都是这样……想知道什么自己看，想学什么自己学……直到遇见你。”

“我爸说过……我妈说……”

，西弗勒斯瞪着狭长的眼睛，模仿安娜的口气说话。

安娜：“……”

她是这样子的吗？好像奶嘴还没拔掉一样……

西弗勒斯低笑一声，又道：“刚开始，我觉得你爸妈很奇怪。

怎么会有这么‘多话’的父母……后来，我才渐渐明白，他们在教你。”

安娜的心尖骤然一疼。

她两手齐上，胡乱抹去眼泪，弱弱道：“我知道的……他们是爱我的。

你……也不要太难过，艾琳也是爱你的，如果没有她的庇护，你根本摸不到魔法书，也没机会去认识莉莉……”

西弗勒斯眸光幽暗，眼底的忧伤浮浮沉沉，“我知道……她是爱我的，只是更爱托比亚。

这不是什么错……伴侣和孩子，谁能比谁更重要？她只是遇人不淑……她的伴侣既不爱她，也不爱他们的孩子……”

“对不起！”

，安娜垂头对手指。

西弗勒斯皱眉，“你道什么歉？”

安娜含着舌头，咕哝一句。

“什么？”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