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丢人现眼,关他屁事?他的洗牙水研究进度,已经落后一天了。
荒原大屋里一片岁月静好,可伦敦各大纸媒却是风起云涌。
那些群魔乱舞的照片被各大纸媒争相刊登,虽然标题各异,但热度同样惊人。
报纸销量和跌入谷底的金融产品,形成鲜明对比。
行业巨头纷纷猜测,难道媒体经济才是伦敦经济复苏的契机?
每天都溜出大屋买报纸的安娜,终于在伦敦各大顶流纸媒上看到‘魔女贝拉’的丑照时,已经是圣诞节前夕。
“哈哈哈……”
安娜坐在餐桌旁笑出猪叫声,手里的报纸抖得像被海风狠狠亲过。
“《每日伦敦》的撰稿人写得最有创意,深得我心。”
,瞟一眼面无表情的西弗勒斯,她清了清嗓子,念道:
“纵观历史,每一次的邪教崛起,都源自社会经济体系的崩塌……邪教徒们不事生产,蔑视社会规范,妄图通过献祭他人生命,来完成自我救赎。”
西弗勒斯放下刀叉,目光暗沉:“巫师……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安娜丢开报纸,正色道:“食死徒代表不了巫师。
他们就是一群游手好闲,四处劫掠,心性残忍的神经病。”
“你……想没想过,巫师本身对麻瓜来说,就是一种天然威胁。”
,西弗勒斯声音平静,但眼神含冰,“哪怕他们是一家人。”
“文章的描述让你不舒服?觉得巫师被麻瓜报纸冒犯了?”
安娜舔了舔唇瓣,两手交握,拇指来回交错几遍后,轻声道:“你为什么不先看看这篇文章?”
西弗勒斯不置可否。
安娜只好继续道:“文章末尾写‘不事生产,居无定所,没有固定收入,是所有乱象的祸根。
’”
“食死徒的暴行,本质上讲是社会问题,不是种族矛盾。
民众认不出他们,伦敦政府不会认不出。
脓疮不挤破,永远好不了。”
“原来如此。”
,西弗勒斯点头,“你想让伦敦政府解决食死徒。”
安娜耸肩,“谁知道呢?我就想曝光他们。”
“虽然不知道伦敦政府会干什么?”
,西弗勒斯声音冷漠,“但有一点很明确。
他们不会为巫师提供任何帮扶,除非她放弃巫师的身份。”
安娜心脏微抽,猜到他话里的‘她’是指谁?
“同理,他们也不会干涉巫师的内斗。”
安娜瘪嘴,“他们杀人……”
西弗勒斯冷笑,“杀的是麻瓜,就问责魔法部。
杀的是麻瓜巫师,谁在乎?”
安娜沉默。
西弗勒斯又道:“被你怼脸拍特写的几人,个个身家丰厚。
他们跟‘不事生产,居无定所,没有固定收入’没有一纳特关系。”
“这些人才是食死徒的中坚力量,而他们要的是魔法自由。”
“这是两个种族之间的生存之战,不是麻瓜纸媒口中的简单社会问题。”
他眼底的讥讽刺得她如坐针毡,双手拍案而起,“他们的魔法自由是反人类的存在。”
“你不承认,伦敦政府在打压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