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眼神是玛门与嘉德丽雅无法读懂的复杂。

    “我热爱生命，热爱着所有的生命，我并非只是想见证，我只希望每一个生物的生命，他们都能够完整的过完自己的一生。”

    “因为他们的生命并不漫长，他们的生命短暂，但对他们自己而言，却可能热烈而辉煌。”

    “可是它却出现了。”

    哲尔尼亚斯低声叹道。

    “伊裴尔塔尔……”嘉德丽雅轻声念出了这个名字。

    “是的，伊裴尔塔尔，它是夺走所有生命的‘死亡’，我一开始无法理解，为什么它要这么残酷的剥夺他们的生命，为了守护那些无辜的生命，我劝阻过它，也为了那些生命与其战斗过。”

    “可是……我后来也逐渐明白，我无法改变它的意志，它不会理解‘生命’的意义，它也无法懂得‘生命’的宝贵。”

    “它只会无情的掠夺，从始至终，皆是如此。”

    多久了呢？它与伊裴尔塔尔的纠缠？

    哲尔尼亚斯已经记不清了，哲尔尼亚斯并不感到疲惫，因为它知晓‘生命’的贵重，只要是为了拯救那些生命，它不会累。

    但每每看到这些失去了色彩的生命，哲尔尼亚斯便会感到悲哀与心痛。

    哪怕它可以重新给予他们‘生命’，但被夺走‘生命’那一刻的痛苦与恐惧，却是无法消弭的。

    苦痛的依旧是这些生命。

    “所以……”玛门大概明白哲尔尼亚斯的意思了。

    “我们无法逃脱这个‘轮回’，但是玛门，你却可以。”

    “你希望我收服伊裴尔塔尔？”

    “没错，你有这个能力，玛门。”哲尔尼亚斯点头。

    “伊裴尔塔尔它为破坏而生，我无法改变它的意志，因为它的‘生命’里，只有死亡与破坏。”

    “你可以打破这个‘枷锁’，你可以闯进它的生命里，玛门，你能够做到这一点。”

    哲尔尼亚斯认真的对玛门说道。

    “这样么？”玛门望向伊裴尔塔尔，佯做思考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