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他们要是追上来,我……我就自杀。”
房清留给肖义权的印象,美丽高傲之外,是一种法务人员的精明锐利,倒是没想到她有这样的勇气。
贺雪也惊到了,在旁边轻轻叫了一声。
“你这伤,其实也不是太重。”肖义权道:“我给你发气,治一下试试。”
“发气?”房清惊讶。
“嗯。”肖义权点点头。
他左手托着房清的脚,右手捏一个箭指,对准房清脚踝,发气。
房清只觉一股清凉的气息透进来,本来脚踝处痛得厉害,这股清凉气息打进来,竟然一下子就不痛了。
“呀。”她叫了一声。
“怎么了?”肖义权问。
“不痛了。”房清惊喜的叫:“你这个,是气功吗?好厉害哎。”
“算是气功吧。”肖义权不能说这是巫术,顺水推舟地点头。
发气三分钟左右,房清肿大的脚踝就消肿了。
“完全不痛了。”房清站起来,走了两步,惊喜地道:“全好了。”
贺雪同样吃惊。
“他居然还会气功,还会治伤。”她看着肖义权,眼前的奇迹,再一次刷新了她对肖义权的认知。
会外语,会功夫,能治伤,这简直就是个奇人啊。
这和朱文秀跟她说的,完全不同。
“我可以走了。”房清道:“走吧。”
“走怕是不行。”肖义权道:“伤虽然好了一点,但如果走的话,只怕又会肿起来,那时就麻烦了。”
“那怎么办?”房清为难,道:“我不拖累你们两个,肖义权,你带贺雪走,把刀子留给我。”
“不行。”肖义权摇摇头,道:“我背你吧。”
“这……”房清又惊又喜,她当然不愿意留下,只是没有理由拖累肖义权他们而已,肖义权居然愿意背她走,就太让她意外了:“这会累着你的。”
“没事。”肖义权蹲下,道:“背着其实不太好走,要不你骑我脖子上吧。”
“肖义权。”房清有些犹豫:“我……”
“没事,上来吧。”肖义权催。
“那就辛苦你了。”房清脚一跨,骑到肖义权脖子上。
“走了。”肖义权起身,驮一个人在身上,却轻若无物。
他走前面,贺雪跟在后面,虽然身上有个人,贺雪却仍然有些跟不上他。
有一点好,贺雪爱美,平日也是天天锻炼的,虽然慢,勉强还是能跟得上。
反是房清,意外的有点难受。
天热,房清外面一条长裤,里面一条内裤。
她是美人,又有钱,无论里外的裤子,料子都非常好,非常轻薄。
这样的料子,穿在身上,很清凉,很舒服,是夏日女人们的首选,本来没什么错。
问题是,她骑在肖义权脖子上。
而肖义权有个问题,他练功的人,气特别足。
气足的人,有一个典型的现象,发量大。
肖义权脸方,都是理的平头,知道要出国,要收拾一下脸面,所以临出国的头一天,才理了发。
这就造成一个后果,他那气脉充足的头发,每一根都如钢针一根,就如张飞的胡子。
房清骑在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