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了一处离床较远的插座,试了试吹风机的声音,声音并不大,小档风力几乎没有噪声。
湿润的长在小档风力下一点一点变得干爽起来。
谢雨辰的指腹从缝滑过,缝是干燥的。
手指顺势往下滑动,丝从指缝间滑过,没有明显的湿润感。
这才关上吹风机,将其原封不动放回抽屉中。
做好这一切的谢雨辰这才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只留了昏暗的床头灯。
其实在别墅的第一个晚上,谢雨辰的睡眠质量并不好。
他还未习惯这里的环境,心中多上有些顾虑,而这顾虑则是影响谢雨辰睡眠的重要因素。
现在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侧就是熟悉的气息,这让谢雨辰感到一丝安心。
这并不是自己和应鸦第一次共处一室,现在躺在一起倒是有几分熟稔。
啪嗒,床头灯熄灭了。
房间彻底陷入静谧的黑暗之中。
有那么一瞬间,谢雨辰以为自己躺在家中床上。
头只是轻轻一侧,就能嗅到应鸦丝上的气味,那是馥郁莲香,是洗水的香气残留。
明明应鸦身上的气息和丝上的气息是一致的,但是谢雨辰内心觉得还是应鸦身上的气息更加舒心。
他伸手将旁边躺着的人揽了过来,侧着身,拥着人,将头埋了下去,深深吸了一口。
黑夜是最好的装饰色、伪装色。
在黑夜下,这个谢家绅士君子变得为所欲为了。
这股熟悉的气息在鼻尖萦绕,钻入口鼻之中,深入大脑,人都变得轻快松弛了。
真丝睡袍很滑,系带的穿脱方式,使得这睡袍更加滑。
只是稍微动一下,这不老实的睡袍就已经在往两边滑了。
他伸出了手,纠正着睡袍,但是睡袍总是不听话。
面对如此不听话的睡袍他能怎么办?
谁让这绑带只有一条呐?
谢雨辰并没有理会睡袍的调皮,拥着人,闭上了眼,渐渐的就睡着了。
生物钟是个强大的生理闹钟,谢雨辰准时醒了。
室内依旧是黑的,没有一丝光亮可以穿破窗帘。
谢雨辰只觉胸口闷闷的,有重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被当成了睡垫或者是抱枕。
谢雨辰放在怀中人腰上的手臂往下一滑,不动还好,一动,一股酸软感从手臂传入神经末梢。
这手臂驱动起来,还有些生疏,好似这压根就不是自己的手。
可见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一段时间了。
相比之下另外一只手臂就要灵活很多了,谢雨辰打算将应鸦放置好,他打算起床了。
他怕应鸦醒来过后,看见自己会不好意思,虽然昨晚也没有生什么。
谢雨辰那只灵活的手放在应鸦腰上,打算将人“撕”
下来,放在旁边。
只不过分寸一下子就过了。
谢雨辰先是一愣,随即便知晓自己干了一件什么事。
昨天他看见过,很干净,干净的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不过谢雨辰脑海中浮现了另外一个问题,昨夜那种情况之下,应鸦一点反应都没有。
莫非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