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运会第一天的比赛全部顺利结束了,陈拾安还给班上拿了个象棋冠军。
一人夺冠,全家享福。
晚自习的时候,郑怡宁和谢梦萱也不玩五子棋了,转过身来跟陈拾安玩翻翻棋。
“陈拾安,你说的这个怎...
夜风穿过绿洲小学的操场,吹动了挂在布帘上的纸条,沙沙作响,像无数细小的声音在低语。陈拾安站在那片“倾听墙”前,指尖轻轻拂过一张泛黄的便签??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我梦见妈妈回来了,她没有骂我,还给我梳头。”他凝视良久,忽然觉得胸口发闷,仿佛有股热流从深处涌上来,堵在喉咙口。
他转身走向记忆唤醒室,脚步很轻,却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沉重。门没锁,推开来时,灯光微弱,苏晓正坐在角落的控制台前,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浮着一层淡淡的青黑。
“还没睡?”陈拾安低声问。
苏晓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刚收到一条异常信号,来自‘回声囚笼’残余节点。频率很低,断断续续,像是……有人在尝试回应。”
陈拾安心头一紧:“周默?”
“不确定。”她摇头,“系统已经解体,理论上不可能再有意识留存。但这个信号……用了最初的声纹密钥触发机制,只有他知道的编码方式。”
她调出波形图,一段极其微弱的音频开始播放。起初是空白,接着是一声极轻的吸气,像人在黑暗中第一次睁开眼睛。然后,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今天,奶酪没化。”
陈拾安猛地抓住桌沿。
那不是录音。那是实时传输。
“定位呢?”他声音发紧。
“信号源在移动,初步锁定在甘肃酒泉一带,靠近原基地废墟。但它不稳定,每隔几分钟就消失一次,像是被什么干扰着。”苏晓快速敲击键盘,“我已经通知李星河,他现在在当地做志愿者,协助安置那些逃出来的孩子。他说最近几天,有几个孩子提到夜里听见‘墙里有人说话’。”
陈拾安沉默片刻,转身就走。
“你要去?”苏晓追出来,“那边现在是禁区!政府虽然查封了基地,但外围仍有武装巡逻,说是防止‘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