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里添了块炭,“这炭是山里来的硬炭,耐烧。”
槐花蹲在旁边,鼻子凑到炭火边闻:“傻柱叔叔,我能先尝一个吗?”
“小馋猫,”傻柱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再等十分钟。”
周阳在给小麦地盖稻草:“得护住种子,不然霜一打就冻坏了。”他铺着稻草,“这稻草是去年收的,正好用上,省得买新的。”
三大爷蹲在旁边看:“你这麦子要是种得好,明年开春能磨新面。”
“到时候给您做桂花馒头,”周阳笑着说,“就用您的桂花酱。”
傍晚,夕阳把稻草染成了金色。傻柱扒开炭火,红薯冒着热气滚出来,皮烤得焦黑。“熟了!”他用树枝戳了戳,“张奶奶,您尝尝这糖心的!”
槐花抢过个小的,烫得左右手倒腾,剥开皮咬了口,甜得眯起眼:“比糖还甜!”
夜里,活动中心的灯亮着。张奶奶在给槐花纳鞋底,鞋底上绣着朵菊花;傻柱在腌萝卜干,坛子“砰砰”响;三大爷在给菊花剪残枝,怕消耗养分;许大茂在剪烤红薯的视频,屏幕上的红薯冒着热气;槐花抱着新纳的鞋底睡在小床上,梦里全是烤红薯,上面飞着只叼着菊花的小蜜蜂——寒露的故事,还长着呢。
霜降这天,院里的地面结了层白霜,踩上去“嘎吱”响。槐花蹲在葡萄架下,用手指刮着栏杆上的霜:“周爷爷,这霜像白糖!”
周阳正在给白菜窖铺干草,手里抱着捆稻草。“霜降杀百草,”他往窖里扔稻草,“这白菜得藏好,不然一冻就软了。”
“周爷爷,窖里黑不黑?”槐花扒着窖口往下瞅,“能住人吗?”
“能住白菜,”周阳笑着把她拉远,“人住进去该闷坏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白霜:“家人们看!霜降的霜!老纪说这叫‘霜打青菜甜’,咱院的白菜准保好吃!”
三大爷在给石榴树缠草绳,绳子一圈圈绕在树干上。“许大茂,别拍霜了,”他拽了拽草绳,“快来帮我绑紧,这树要是冻坏了,明年就结不了石榴了。”
“您这树比二大爷的鸟还金贵,”许大茂放下手机,帮着拽绳子,“缠这么多草绳,跟穿棉袄似的。”
“树也怕冷,”三大爷哼了声,“冻坏了根,开春就活不成了。”
傻柱推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