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当下酒菜。”
叶老七额头渗汗,脸色苍白如纸,紧捂着右腿,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云峰,似乎想要将其千刀万剐。
云峰见状,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叶老七的脸上,冷声说道:“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泡酒?”
原本围观的人群见状,纷纷被云峰的狠厉所震慑,不敢再与他对视,纷纷低头回避他的目光。
他们心中困惑不已,那个村里向来温顺老实的小子,怎么几天不见,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叶老七的家人见状,起初打算先教训云峰一番,再向其索要赔偿。
眼见云峰身手了得,他们根本不是对手,关键是还有个铁塔一样的胡铁牛。
他们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谁也不愿无缘无故挨一顿打。
听到动静的村长,带着族老和家人,将云峰团团围住。
看到叶老七的惨状后,他深吸一口烟,冷冷地问道:“叶家小子,你无缘无故殴打族人,可有什么解释?”
看到村长那副样子就让人反感:“你这老不死的,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来多管闲事。
我就算打了他,又关你什么事呢?有这闲工夫,还不如管好你自己裤裆里的那点事,你那小孙子该叫你爷爷还是叫你爹呢?”
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原本疲惫不堪的逃荒人群一下子打起了精神,纷纷将目光投向村长,接着又看向村长家的孙子,随后又聚焦在村长家的大儿媳身上。
村长怒指云峰,“你你你”
却因情绪激动而一时语塞。
云峰见状,直接上前掰断了村长的手指:“你什么你,老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手指头不要了,我帮你。”
在古代,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同宗同族,村长在村里拥有绝对的权威,甚至比县令都有用,云峰这一举动完全是惹了众怒。
村里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皆满面怒容,凝视着云峰,并逐步朝他逼近。
张奶奶的儿子则向云峰使了个眼色,暗示他赶紧离开。
村长愤怒地看向云峰,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右手,脸色铁青,冷汗直冒,恶狠狠地说:“给我抓住这个小畜生,他一定被鬼附身了,我们要用火刑,烧死他。”
村长一声令下,村民们在叶繁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冲向云峰。
叶繁手持砍柴刀,毫不留情地朝云峰的脖子砍去,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其他人纷纷举起手中的工具——锄头、木棍、石头,甚至菜刀——一齐向云峰袭来,还有几人冲向,还在睡觉的胡铁花跟丫丫那边。
胡铁牛见状,挥舞起双锤,顷刻间将那几人砸得血肉模糊,鲜血飞溅,染红了周围的枯草。
目睹这惨烈一幕,有人吓得瘫倒在地,尿骚味让胡铁牛皱了一下眉头。
其他人惊恐地四处奔逃,一边跑一边喊:“杀人啦!
杀人啦!”
村长的三儿子叶繁,第一个冲到云峰身边,手中的菜刀,毫不留情的朝着云峰脖子砍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到叶繁这个眼神。
云峰心中冷笑,手持长剑,直接划过他的脖子。
叶繁的脑袋在空中旋转了数圈,才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