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他急忙躬身,“这些个私库确实都是何家那老东西交代的,我带人抄出来后也没算过,全都交给林钰的人接收清点,连账目都是刚看的。”
“抄出来的一共多少?”林锐没再问他。
“回大爷,光是金银总价就超过一百四十万两,贵重细软出完后也有近五十万两,剩下的是田宅卖出后所得。”林钰急忙解释,“后两种都能对上,一万多两金子也对,多出来的近百万两都是——”
“现银!”林锐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怎么可能?”林钊傻傻的看向账册,“何家又不是‘八大盐商’,哪来的能耐存出百多万的现银?何家那老东西死之前,在扬州被称为‘何百万’,这都快五百万了吧?”
林锐缓缓坐下,想起何家主临走前那句“何家的银子不好拿”。
一百万两,哪怕是放在朝廷中也是一笔巨款。
“人都处理干净了?”想到这里,他突然转头问道。
“回大爷,奴才正要禀报。”林钊急忙躬身,“何家大宅里主仆全算上近百口子,一个都没留,他们家最小的孩子已经十多岁,按规矩不用照顾,就是老东西的外宅——”
“怎么说?”林锐表情一变。
“奴才按照您吩咐的那样,派人招呼一声就没再管,听手下人回报说,那个女的带着一对儿女连夜跑路。”林钊一脸紧张,“只是没想到,今天才听说人没了。”
“没了?”林钰急忙追问,“怎么会没了?”
“女的前两天被发现在运河里漂着,应该是想走水路。”林钊表情很苦,“小的那俩没谁看见,但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怕是——”
“灭口!”林锐的脸色难看的猛然站起。
“大爷,这银子?”林钰惶恐的指指账册。
“你们还没向林叔报过吧?”林锐长长舒口气坐下。
“没大爷的吩咐,奴才怎么敢?”林钰急忙表态。
“金子还是按老规矩走。”林锐稳了稳情绪,稍作考虑后安排下来,“然后拿出五万两,你们俩一人一万,剩下的给下面的兄弟们分一分。”
“啊?”两人全都变了脸色。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