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顾濛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早晨练功时,她在自己的舞鞋里发现了两根细长的银针。
好在她检查得仔细,没发现的话,跳舞时这针很容易扎穿脚掌的,别说这次的排练与她无关了,之后都得休息一段时间。
顾濛是有点慌张了,毕竟对于一个舞者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跳舞的双脚。
秦老师知道后大发雷霆,将舞团所有人召集盘问,但追查下来,谁也不清楚顾濛舞鞋里为什么会有针。
如果她不能跳,主舞就是一个人的了。
在这种情况下,秦老师选择了报警,因为监控里没拍到什么,掌握的线索不多,仅仅只是做了备案。
回去的路上,身旁的林雪儿越想越细思极恐,紧张道“你说怎么有这么心思险恶的人啊,这有了一次还不得有第二次啊。”
顾濛微微沉思,说道“所以报警的重要性就这了,有了备案,那个人就不敢再动歪心思。”
回到宿舍,顾濛望着那双被扎出针孔的舞鞋,她也不敢确定是谁,但一下子没了安全感。
翻开自己的手机,忍不住发了条她后怕的动态“人心可怖。”
简洁干练的总裁办公室,主色调灰白相间,极现代化的装潢。
轻薄的电脑屏幕亮着,新建的商业城区已然竣工,电子邮箱里已收到验收合同的汇总。
沉稳冷隽的男人随性地靠着皮革办公椅,他眉眼深邃,银灰眼镜架着高挺鼻梁,镜片上反射着淡淡的光。
他视线淡漠地扫着顾濛的微博动态里附着的照片,小巧的舞鞋内有着清晰可见的细孔。
几分钟后,秘书捧着文件夹站在办公桌旁,莫名感到有丝凉意,在老板授意下拨通京艺学院陈校长的电话。
钟沉憬背靠着座椅,神情沉肃,指尖推动鼻梁上的眼镜,平静且危险。
对方很快便就接通了电话。
“钟先生有幸有幸,我还正打算给您通电话,说说校庆的事。”
语气里带着几分惊喜,声音沉厚的中年男人。
此前曾让小周答复过陈校长出席京艺学院百年校庆的事。
钟沉憬神情没有多少变化,不疾不徐地开口“正巧,我也是来说这事的。”
“钟先生能出席,是京艺学院的荣幸,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听说学校里有一出白鹭起舞的节目。”
陈校长微微思索,才想起来,“有这个舞,是我们学校秦施老师编排的,准备在校庆上表演。”
钟沉憬镜片下的眼眸愈发低淡,桌面上的文件夹静静置放着,垂放在椅柄处的左手指节修长,婚戒尤为显眼。
他淡淡开口“学生舞团里,顾濛,我太太。”
简单的一句话,三次停顿。
电话那头的陈校长顿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听钟沉憬冷幽幽道“陈校长多加照顾。”
听此,陈校长连忙赔笑“原来钟太太是京艺的学生,疏忽,是我疏忽了。”
他是聪明人,钟沉憬的话自然懂得。
办公桌前的秘书默不作声,偷睨着老板无名指上的婚戒,不知为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