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官靴碾过沈嘉敏掉落的鎏金护甲,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就这副样子,笨得像猪还想当储妃?”齐司正的冷笑刺破死寂,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扭曲的阴影,“栽赃陷害都做得漏洞百出,真当司正司的眼睛是瞎的?”她猛地拎起沈嘉敏的下颌,指尖几乎掐进皮肉,“往蜜饯投毒这种蠢事,三岁孩童都知道要毁尸灭迹,你倒好——”卷宗“啪”地甩在少女额角,“连沾着乌头粉末的糕点匣子都原封不动扔在后厨!”
沈嘉敏突然剧烈挣扎,发间玉簪坠地碎裂。她涕泪横流地尖叫:“我要见表哥!我是沈国公府的嫡女,你们不能...”话音戛然而止,鲜血顺着额头蜿蜒而下,在苍白的脸颊划出刺目的红痕。
“国公府?”齐司正俯身逼近,声音里浸着刺骨寒意,“等太后看完你和长公主勾结的密信,沈家能不能保住爵位都是个笑话。高湛连看你一眼都嫌脏,你以为自己比陆真高贵在哪?不过是被宠坏的蠢货!”
门外,陆真攥着牢栏的手指节发白。视网膜上【NPC沈嘉敏绝望值95%】的提示不断闪烁,她忽然想起初入宫时,在浣衣局被沈碧刁难,也是这样蜷缩在角落,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潮湿的霉味混着记忆里的皂角香,她无意识摩挲着系统手环,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思绪回笼。
“深宫从来不是温柔乡。”她望着沈嘉敏崩溃的模样,轻声呢喃。墙皮剥落的阴影里,沈嘉碧死死攥着绣帕,并蒂莲的金线深深勒进掌心。暗红血痕蜿蜒如蛇,恰似她眼底翻涌的嫉妒与不甘——那个被众人捧在手心的表妹,如今竟这般狼狈,而高湛眼底的关切,自始至终都不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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