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就是散养太久,好不容易才培养出的书香气质,已经被市井的鲜活气冲没了影。
孙思邈突然出手,强手裂颅般的捏住孙紫苏的天灵盖,指节微微用力。
孙紫苏疼得‘嘶’了一声,却不敢挣扎,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乖巧懂事。
孙思邈皮笑肉不笑的扭头说道:“玉珑啊,你先回府照看下你家二兄,老道与紫苏有些私事要谈!”
迎着孙紫苏那‘救救我’的可怜眼神,李玉珑目不直视,恭恭敬敬的施了一拜礼,而后头也不回的转头就跑。
只是裙摆扫过门槛时差点绊倒,颇有些慌不择路的意味蕴藏其中。
“祖父,我告她诽谤...玉珑她诽谤我啊!”
孙紫苏仰头眨着大眼,嗓音里带着哭腔,双手还不停朝李玉珑跑路的方向指去。
低头瞅着自家孙女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孙思邈深吸一口气,松开她的天灵盖,长叹道:
“紫苏,祖父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把你教成了这副样子,竟然还敢睁着眼说瞎话,真当祖父我眼老昏花不成!”
嘎,完蛋了...
孙紫苏心里咯噔一下,后槽牙都差点咬碎,李玉珑你个小婊子,我记恨你!
听着窗外突然传来,孙紫苏那此起彼伏的求饶声,李斯文摊开的手一顿,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坏笑。
不用想都清楚,准是孙道长驾到。
毕竟,除了身边这位正给自己抚平衣衫的单婉娘,府中上下,可再没人能让这位少夫人露出如此不堪的模样。
“公子,不如先梳洗用膳,让孙道长在正堂稍等一会儿?”
看着还没打理平整衣裳边角,便急着出门迎接孙道长的公子,单婉娘有些心疼的劝说着。
“公子你这才刚回家,连口茶水都顾不上,又要马不停蹄的商议正事,别说人是肉做的,就是铁打的,也扛不住这么折腾。”
“算了,某还不饿。”
李斯文握住单婉娘的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怀,心中倦意便消去几分。
低头在她发顶轻嗅了嗅,安慰道:“某知道婉娘姐心疼某,但昨夜晚膳吃得太晚,今早又喝了不少米粥,肚子里还满满当当的。”
单婉娘微微蹙眉,还以为自家公子又在逞强,挣开怀抱,伸手探入李斯文衣衫里。
即便两颊悄然飞起红霞,连耳根都染上了粉意,但动作依旧坚定。
等指尖按在腹部,感受着传来的火热与结实,这才放了心,颔首细声道:
“那奴婢就在房中候着,公子可要记着时间,莫要让奴婢独守空房...”
一听这话,李斯文瞬间就瞪圆了眼,低头看着单婉娘。
她的耳尖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浑身都泛起一层朦胧粉意。
这副羞到难以见人的客人模样,实在让人食指大动。
哪怕心里清楚,以婉娘姐的性子,绝不可能让自己来真的。
可这幅任君采撷的情态,犒劳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除了最后一层底线,自己今晚怕是能百无禁忌。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抚着美背重重点头道:
“婉娘姐且放一百个心,今天就是皇帝来访,也拦不住某回房休息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