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城府深的,和那些人交流起来才是真的心累。
“好,既然这样那某就再说一遍。”
“姑娘的担忧确实是应该的,要是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就麻烦说一声,你叫什么,总不能一直姑娘姑娘的叫吧。”
女猎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说话舒服多了,我叫刘女娇,家里排老四,身边人都称呼我虎娇,你俩这么叫就行。”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俩叫什么呢。”
“某叫李斯文,家里老二。”
李斯文摸了摸孙紫苏的脑瓜:“这是某的婆娘,孙紫苏,家里没有兄弟姐妹。”
说什么呢你!
孙紫苏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不满的娇哼一声。
虽然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实,平日里打闹也没少了身体接触,但你都还没三书六礼订下关系,怎么就婆娘了!
顶着众人探寻的目光,少女扬起下巴,春水似的秋眸泛起波澜,几分扭捏流露而出:“就就当是这样吧。”
众人彼此相顾,全都沉默下来。
他们就说嘛,若是这位姑娘真是孙先生的家眷,怎么会主动把狼招进来危及孙先生的安全,原来是孙女和孙女姑爷回家探亲来了。
虎娇诧异的打量了两人几眼,看这俩人年岁不大,明显的未成年,竟然就已经谈婚论嫁了,而她活了十八年,还没有人敢上门说亲
一时间,虎娇的思绪有些纷乱,不是说山里人的风气更开放一点么,怎么城里人结婚这么早!
刘伯钦听小妹一对银牙咬的嘎吱作响,也联想到小妹多年的心结,颇为无语的叹了口气。
还不是因为你当年说大话,说自己将来的男人不能比她弱,自己十五岁猎回了一头熊罴,就以为谁都能猎一头熊罴。
放话说‘谁能在自己这个岁数,猎一头比熊罴还厉害的猎户,谁才有资格做自己男人。
’
但问题是,论单打独斗,这山里就没有比熊罴还厉害的猎物自己小妹怕不是要孤独终老啊。
想起伤心事,刘伯钦心意阑珊的摆了摆手:“小妹,你带着两位客人到处逛逛,我和马六去看看弟妹。”
“放心吧大哥!”
虎娇拍着胸脯保证道,丝毫不清楚这波涛汹涌间,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李斯文不过多瞄了两眼,就被一直盯着他看的孙紫苏现了小动作,不满的娇哼一声,素手就捏在了他的后腰上。
“小婆娘,‘花到堪折直须折’懂不懂,再不折花就蔫了。”
李斯文打了个激灵,苦着脸试图为自己辩解。
孙紫苏气笑一声,小拳头挥舞的虎虎生风:“我叫你折花,什么野花都想往家里带是吧!”
咚咚两声捶在胸口上,虽然不是很疼,但李斯文还是捂着心口坐在椅子上,装出一副心绞痛的样子。
孙紫苏向来心软,看不得自己疼。
而结果也正如他所料,见他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孙紫苏一下子就吓得小脸煞白,上来就想扯开对襟看一看胸口的状况。
站在他俩身后的虎娇一直留神着情况,看到孙紫苏的动作赶紧扭头非礼勿视,但还是瞥到了李斯文胸前红点,小麦色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
虽说山里人一向不拘小节,但因为平时狩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