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壮志酬筹,再变得愈偏激,走牛角尖的转折点。
“或许,是贞观二年时青雀被改封越王,封地二十二州,远胜其他弟弟,过于殊荣?按惯例皇子成年后都要前去封地,不得常驻京城,青雀却因为父皇的偏爱,特许其‘不之官’?”
“也或许,是当某有了腿疾不再走动后躺在床榻上时,见到的父皇失望的眼神,从那以后,青雀便不再掩饰,开始逐步结交朝臣,相当一部分依附其成为朋党?”
“还是说,是因为父皇见青雀‘腰腹洪大’,担心他上朝参拜时辛苦,特许其可以乘着轿子前去殿中,而漠视对腿脚不便的某。”
“是因为父皇总是薄待某而宠爱青雀,某才会越想越怕,整日战战兢兢的,生怕哪天早晨醒来,父皇就会传来一纸诏书,将某的太子之位废去。”
“但某之所以害怕被父皇废位,其实也不是因为自己多么喜欢权势。”
“若某还有位长兄,某一定安安分分的做个闲散王爷,整天和你们结伴花天酒地,尽情玩乐。”
“可是可是无情帝王家,天底下哪里会有得善终的太子,某只是害怕就这么孤零零的死去。”
听着李承乾一点点的剖析自己的内心,李斯文有些无语的注视着他。
感情是因为兄弟俩备受宠爱的程度大不一样,这才导致李承乾心生嫉妒,行为逐渐变得偏激。
好家伙李斯文心中叹了声,李二陛下瞧瞧你造的孽啊,不患寡而患不均,把好好一孩子逼成了什么样。
但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这个外人,也不好插手皇室的私事,只要拐弯抹角的,试图让李承乾自己想明白。
“那高明知不知道秦朝始皇帝有两个儿子,扶苏与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