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角。
陆昭若把手中其中两副药递上去:“刚好我跟冬柔都染了风寒,抓了三副麻黄汤,我这两日已大好,留一副给冬柔,这两副你拿回去。”
“愿她早日康复。”
石头不敢接,低下头:“大娘子,万万不可。”
陆昭若往他怀里一塞,声音沉了沉:“急火煎三沸,温服,再磨蹭,耽误了病情,你就是不孝!”
石头把药包紧紧抱在怀里,像揣着团火,突然“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撞出红印:“主母大恩!小的……小的给您磕头了!”
陆昭若说:“好了,快起来,回去吧。”
石头抱着药便离开了,走了几步,回头说:“大娘子对冬柔姑娘真好,冬柔姑娘遇见一个好主人。”
陆昭若唇角勾了勾。
她回到院中,推开房门,冬柔在照料着阿宝,瞧见她回来了,迎上来急道:“大娘子,那杏儿今天偷走了那支铜鎏银簪。”
冬柔心疼死了。
陆昭若只是细细查看阿宝有没有好一点,笑着说:“还没偷完呢。”
说完,轻轻抱着阿宝,揉着它的小脑袋:“阿宝快点好起来,好起来,买糖豌豆你吃。”
阿宝轻轻喵了喵。
冬柔又捧起绣篮里的鞋样:问:“大娘子,这个真的要帮大姑娘绣吗?”
陆昭若瞧了一眼,说:“搁着罢。”
冬柔又说:“今儿个老夫人去了大姑娘的房里,发现人不见了,气得不行,大姑娘好像彻夜未归呢。”
陆昭若拿出陆伯宏给的栗粉糕,递给一块给冬柔,笑着说:“估摸在外面玩得正开心呢。”
第二日。
石头特意候在廊下。
陆昭若温柔地问:“家母可好些了?”
石头深深一揖:“谢大娘子赐药,家母昨夜服了药,咳疾已缓了大半。”
陆昭若:“石小哥不必多礼,可还缺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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