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维特利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回怼：

    “那杯饮料是我的！你有事没事？没事的话麻烦你安静点，让我一个人静静行不行？破坏神大人难道就没点正事要忙吗？”

    他现在确实需要静静。

    昨天傍晚，他在公司里和18号发生的那场“意外”果然还是没能瞒过布尔玛。

    当他昨天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推开实验室的门时，一眼就看到布尔玛正站在巨大的三维投影前，而投影上清晰地播放着电梯里的监控录像——

    正是18号突然凑上来强吻他的那一幕！

    当时的布尔玛在听到身后的动静后缓缓转过身，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用那往日十分明媚漂亮的、此刻却盛满了失望和伤心的湛蓝色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维特利当场就僵在了门口。

    所有临时准备好的说辞、所有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心虚和慌乱。

    他怎么解释？说自己没反应过来？说自己是被迫的？

    狗屁！这种鬼话连他自己都不会信！

    布尔玛又不是不了解他的实力，当他的极意功是白练的？

    他要是不愿意，别说一个人造人，就是比鲁斯突然偷袭他，他的身体都能自动做出规避反应！

    可是……

    他当时就是愣住了一—

    或者说，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想着躲！

    看着布尔玛那无声的，却比任何责骂都更让他难受的眼神，维特利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平日里能言善辩、能把贝吉塔他们气得跳脚的本事此刻全都派不上用场。

    最后，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句干巴巴的:

    “抱歉。”

    想到布尔玛当时那沉默着转过身不再看他的背影，维特利嘴里又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感情这事，真是比跟打一架还要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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