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野狼从后面掏了他的喉咙。”
牛宏一指岩石下面的脚印,分析解释。
牛树林对牛宏的话深以为然,饶有深意地看向牛宏,思索片刻,低声说道。
“牛宏兄弟,你可要多当心啊!”
牛宏瞥了一眼牛树林,不假思索地回应说,
“呵呵,野狼都跑没影了,我当心什么?”
……
“我去,这不是牛二蛋那个老色棍吗?他咋死这儿了。”
这时,牛河会同几个胆子大的社员走了过来,看着地上那颗圆睁着双眼的脑袋,失声惊呼。
“我日,这个王八蛋的枪口对准的是我们啊!
难怪他被野狼从后面掏了肚子,该,活该他死。”
其中一个名叫陈安平的男子恨恨地骂了一声。
陈安平是牛家屯少有的几户外姓人,他的祖上是牛家屯一户姓牛人家的上门女婿。
平日里没少受牛二蛋欺负,现在看到他惨死,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爽快。
“哎,哎,大家都是见证人哈,这个老王八的死是他咎由自取,和我们大伙儿都无关哈!”
牛树林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高声说道
“怎么会无关,他拿枪指着我们,是老天爷开眼,收了他。
要不然,我们当中就会有人回不了家喽。”
联想到自己和牛二蛋之间的矛盾,陈安平先想到自己会不会就是牛二蛋要下手的目标。
牛树林一听,哈哈一笑,没有反驳。
“安平说得对,这个老色棍的确该死,我建议,都别给他收尸,把他留在这里喂野兽得了。”
牛河也不失时机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收尸,我呸,这种被老天爷收走的人,谁给他收尸,谁就会倒霉一辈子。”
在场众人一听,面面相觑。
陈安平说完,愤愤不平地转身向回走去。
牛宏见状,用手一拉牛树林和牛河,三人也同时离开了现场。
有了陈安平下的诅咒,其他人谁还会去动替牛二蛋收尸的念头,纷纷转身撤退。
随后又有几拨社员过来探查情况。
当他们看到岩石上摆放着的那把步枪之时,无不对牛二蛋嗤之以鼻,嘴上还会再骂上一句“活该”
。
……
太阳西斜,彩霞漫天之际,那些眼睛敏锐的社员不约而同地出一阵欢呼。
“快看,连长他们回来啦!”
“哦豁,是的咧,回来得这么晚,一定打到了不少猎物。”
“走啊,大家过去接一接,说不定今天会有很多的猎物需要我们帮忙运输呢。”
“啊哈,这下我们大伙儿有肉吃啦!”
“对,有肉吃啦!”
……
然而,
欢呼雀跃的社员同志们没有等来丰收的喜悦。
等来的却是垂头丧气的牛胜利、尴尬的牛顺,还有疲惫不堪的民兵同志。
当然,还有好不容易打到的兔子,
还是两只兔子。
现场一时间陷入一片难言的尴尬。
谁也没有说话。
突然,
不知是谁高喊一声,
“报告连长,牛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