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都沾不到。
她出手如电,专攻人体最脆弱的关节和穴位。
一个混混举着木棒砸下,她侧身避开,并指如剑,精准地点在其腋下极泉穴,那混混顿时整条手臂酸麻无力,木棒“哐当”落地。
另一个持匕首刺向她腰腹,她不退反进,矮身切入对方怀中,手肘如同铁锤,狠狠撞在其心口膻中穴附近,那混混闷哼一声,脸色煞白,踉跄后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面对刀疤脸势大力沉的短棍劈砍,陆晚缇足尖轻点,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向后飘飞半尺,恰到好处地避开棍风,随即趁其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一记迅猛的侧踢,正中其持棍的手腕。
“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刀疤脸惨叫一声,短棍脱手飞出,他捂着自己明显变形的手腕,冷汗涔涔而下,看向陆晚缇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陆晚缇并未停手,身形如旋风般掠过最后两个试图逃跑的混混。
“想走?”
她冷哼一声,纤纤玉手看似轻柔地拍在两人后心要穴上。那两人只觉得一股阴柔的力道透体而入,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一般。
喉头一甜,“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软软地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六七个地痞流氓,此刻已全部躺倒在地,痛苦呻吟,不是手腕被折,就是膝盖碎裂,或是穴道受创,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连站起来都困难。
陆晚缇伫立在一片哀嚎声中,衣裙随风轻扬,纤尘不染。她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神冰冷地扫过地上如同烂泥般的几人。
“就这点本事,也学人出来拦路?”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回去告诉指使你们的人,想找我陆晚缇的麻烦,让她自己来。再派你们这种不入流的货色。”
她顿了顿,脚尖轻轻踢开落在脚边的一根木棍,语气森然。
“下次断的,就不只是手脚了。”
那几个地痞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分反抗之心,忍着剧痛,连滚带爬,互相搀扶着,仓皇逃离了这片枫林。
山风吹过,卷起几片火红的枫叶,轻轻落在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