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时头发披散下来，落在了文晟的脸上和胸口上，痒痒的。

    文晟不急着将她的头发拨开，而是将滑落的被子往上提，重新盖在了她的肩膀上。

    被子并不重，但诺澜却为此只好俯低一些身子，免得被子再次滑落。

    于是当她近乎成趴在文晟的身上时，两人的脸以三寸左右的距离被她的头发笼罩，像是隔绝在了另一个空间，让他们的呼吸也交织了在了一起。

    文晟这才将手重新扶在了诺澜的腰上，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轻笑道：“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还……”

    一听见这狗男人的回答，诺澜就气得又要起身，但腰被对方握住，她根本就起不来。

    试了几下也挣不开后她只得放弃，然后就这么怒视着前夫。

    “我还怎么了？”文晟笑了笑道，“虽然你男人离过一次婚，但就这硬件软件摆在这，有女生喜欢不正常吗？”

    “……”

    文晟话语稍顿，又道：“你节目里经常有听众向你表白，我不也没说什么吗？”

    “那不一样！”

    诺澜虽然语气还是有些不悦，但态度比刚才缓了不少。

    “人家女生还跟你住一起！”

    “诶，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住一起？还隔着几道门呢！”文晟纠正道，“别说得好像那什么一样！”

    “那什么是什么？有没有那什么？”诺澜再度低下一点身子，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了。

    文晟静静看着脸上前妻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过了几秒后才说道：“你觉得呢？”

    “我是在问你。”

    “我也是在问你，你既然这么问了，我回答什么都没有意义。”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诺澜语气稍显冷冽。

    “有。”

    卧室里就安静了下来。

    文晟将手从她腰间松开，就这么跟她对视着，然后忽而笑道：“诺澜，幸好我们早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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