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德发说着,指了指山顶上拴着的狗:“再说,现在还有大福,大福是我给那只野狗起的名,以后也是个伴儿。”
“德发叔,一码归一码,多少的给你点。”
林阳说着,抬头看着山梁上的山屋:“不过话说回来,老潘这瞌睡是真的好,枪响了都不知道挪屁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光荣了。”
“老潘年轻的时候就瞌睡重。”
三个人说笑着进了山屋。
潘解放翻了个身,继续打呼噜,看来昨晚上的酒还没有醒。
三个人把没吃完的早饭吃完。
“德发叔,那你先休息会,我和大牛去里面探探。”
接近中午,看王德发要准备中午饭,林阳和陈大牛出了门。
沿着小路下了山。
两人直奔昨晚上放置弓角夹的山坳。
“瞧瞧,咱们今儿这运气,买个彩票得了。”
远远的几百米,林阳就看到一头野驴趴在地上,嗓子里时不时地发出哼哧的惨叫声。
“彩票是啥票?”
陈大牛好奇地问道。
他只听过粮票,布票这些常规的票。
“没啥。”
林阳也懒得解释:“老话说得好,天上龙肉地下驴肉,今天周文涛这几个狗日的搞得老子一肚子气。这头驴把皮子剥了给小花去卖,肉咱们分了,给德发叔和潘叔也分点。”
“成!”
这一趟进山收获也不算少,虽然被动物园恶心了一把,但是钱没少赚。
两人奔到弓角夹面前,就看到小驴的后蹄子被弓角夹死死地夹住,已经渗出了血。
看到林阳两人,野驴发出了刺耳的叫声。
“这驴不大,是不是上次给你干爹的那只驴的儿子?”
陈大牛端详了一下,说道。
“鬼知道。”
眼前的这头驴是小型驴品种的,而且还是幼驹,大概有50公斤左右。
林阳也不废话。
掏出腰间的刀,让陈大牛把野驴摁在地上,一刀就切开了脖子的大动脉。
随着野驴的挣扎和惨叫,逐渐地没了动静。
等血放干净。
两人才把驴从弓角夹弄了出来:“大牛,你去赶牛车过来,顺便叫潘叔和德发叔下山,带上工具,咱们现场把肉分了。”
“成。”
没一会,林阳和王德发就赶着牛车过来。
三个人把驴扔到了车上,又把弓角夹放上去,赶到了山屋下面的山地上。
潘解放伸着懒腰,看着牛车上的驴,眼睛都亮了:“你俩小子还算是有良心,知道给你潘叔分点肉,这一趟没白来。”
“对了,刚才那帮人呢?”
“走了。”
林阳和陈大牛面面相觑,这瞌睡真是服了,怪不得头发浓密,这睡眠质量放在全球都能排得上号。
四个人三下五除二把野驴剥了皮,皮子归林阳。
连肉带骨头100斤。
王德发和潘解放分别拿了20斤,林阳和陈大牛分别拿了30斤。
“德发叔,那我们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