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他,没有丝毫起伏,“你错了。”
“啊?”乔国良脸上的笃定瞬间凝固,握着话筒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而愕然的音节。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中的听筒,仿佛想确认信号是否清晰,或者自己是否幻听。
派最强的?错了?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和认知。
“去两个刚参加工作的警校生即可。”江昭宁清晰地补充道,语气不容置疑。
乔国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巨大的困惑几乎要从话筒里溢出来:“这……书记,为何?”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指令的逻辑。
清凉寺情况复杂,东妙根深蒂固,工作组进去是捅马蜂窝,派两个菜鸟去保驾护航?
这无异于羊入虎口!
他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发生的危险场景。
“他们刚加入警队,”江昭宁的声音平稳地解释着,仿佛在阐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涉世未深,心思单纯,与各方面也没有什么盘根错节的利益瓜葛。”
“这样的人,能专心致志地做好本职工作,执行命令不打折扣。”
这是点题之笔,听起来平实无华,其背后深意却层层叠叠。
电话那头沉默着,仿佛能听到乔国良紧咬牙关时微微的声音。
“嗯,”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乔国良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压住,但已经放弃了最初的愕然,变成了彻底的服从与理解,“明白了。”
那股急切执行任务的势头被彻底收束了回去。
他开始明白书记的考量:那些盘根错节、那些可能的牵扯……纯净的新人,有时比染缸里浸泡过的老手更可靠。
他们是干净的执行者,不是心思活络、懂得太多‘规矩’的老油条。
老手经验丰富不假,但也可能被渗透,可能被拉拢,可能因为顾虑太多而选择性地“看不见”或“听不到”。
这声“明白”,是真正理解了书记意图的沉重。
然而,江昭宁的话并未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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