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卿并不急着立刻去渝州。
因为他还要等闻安把信传到闻喜那里,给闻家留出商量对策的时间。
虽然他也能自导自演一场戏栽赃给闻家,比如搞个针对自己的刺杀。
但假的终究是假的,皇帝也不是傻子,所以最好还是等着闻家动手。
毕竟彻底弄死闻家是件大事。
破绽越少越好。
这几日他就在家陪老婆孩子。
而另一边被他撩拨过的长公主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在马车被他轻薄的画面。
当时她太过慌乱,迫切的想摆脱裴少卿的轻薄,所以未曾体会身体上的愉悦,等冷静下来细细回想,当时那种感觉很是让她着迷,心乱如麻。
跟和田文静贴贴完全不同,裴少卿的吻更强势有侵犯性,当他温热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略带薄茧的手指划过娇嫩的肌肤时家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浑身酥麻、使不上力气。
裴少卿只是略微出手,就已经达到田文静的极限,让她心生幽怨,田郎怎就是女儿身,真是害苦了自己。
那晚之后,从小受到的教育塑造的强烈道德感让她希望裴少卿真能断了对她念想,从此以后别再来找她。
可是裴少卿居然真的没有再来找过她,却又让她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她就是矛盾,就是下贱。
犹豫再三,长公主翻出裴少卿送的那封表白信捏在手中反复观看,准备亲自去找裴少卿把这封信还给他。
毕竟既然已经决定再无瓜葛。
那自己还留着这封信作甚?
对,就是这样。
自己只是去还信。
绝没有别的意思。
做好心理建设后,长公主叫来丫鬟为自己梳妆打扮一番,然后命下人备轿前往平阳伯府,一路既忐忑又紧张又期待,脑子里面上演着小剧场。
裴少卿再见到自己时会高兴吧?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