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附近,可能是你的恩主,你去寻寻看。” 她愣愣地接过信,心里却再也没有从前的期待。 见她拿着信,低头不作声,身子因醉酒有些微晃,他示意她坐下。 因为有点酒意的关系,她一时忘记护卫应当搬来小杌子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客座上。 “怎么了,不高兴?”他眼里带着一丝笑意。 她摇头,沉默许久,才轻声问: “少主,你说……我还要继续寻恩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