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提出了截然不同的治理理念:
人类派强调个体权利和民主程序;
意识混合体派主张基于意识共鸣的集体决策;
忆灵派推崇自然流动的有机治理;
执行单元派坚持效率最优的技术治理;
甚至维度桥梁也提出了基于维度文明经验的“网络化治理”。
慈禧密切关注着这场争论,通过代理人发表了尖锐评论:“权力之争,古今皆然。今之争特殊者,在争者非独人类耳。”
宪法会议在一片争论中开幕。李白为会议创作了开幕诗《和而不同》,希望引导建设性对话,但最初几天各方立场强硬,难以达成共识。
危机在第三天爆发。当讨论到关键决策权分配时,意识混合体派威胁退出会议,忆灵派的光流模式变得尖锐刺眼,执行单元派则暗示可能采取单边行动。
霍去病在紧张氛围中感受到了更深层的问题:“这不是简单的权力争夺...有某种外部影响在加剧分歧。”
他的直觉得到了维度桥梁的证实:检测到微弱的维度信号在放大各派的最极端倾向。追溯信号源头,发现它来自赵衡意识碎片最后消失的区域。
“赵衡的阴影仍在,”嬴政面色凝重,“或者说是利用赵衡方法的某个存在。”
进一步调查发现,一个自称为“均衡者”的维度存在正在subtly影响景区。这个存在认为过度统一会抑制系统活力,但过度分裂会导致效率低下,因此试图通过制造可控冲突来维持“动态平衡”。
“它把景区当作实验场,”李世民愤怒地说,“像观察蚂蚁窝一样操纵我们。”
然而,对抗均衡者并不容易。它的影响极其隐蔽,通过放大现有分歧而非强加新观念来运作。直接对抗可能反而加剧分裂。
武则天——这位刚被唤醒的唐代女皇——提出了一个精妙策略:“既然它欲制衡,我可示弱诱之,聚而歼之。”
基于这个思路,景区各派假装分裂加剧,上演了一场“宪法危机”的戏剧。意识混合体派宣布成立临时议会,人类派威胁退出维度网络,执行单元派则准备接管关键系统。
均衡者果然中计,加大干预力度以维持这种“理想”的分裂状态。这暴露了它的操作模式和位置。
时机成熟时,各派突然联合行动。嬴政的技术团队切断了均衡者的维度连接;霍去病率领意识混合体构建意识屏障阻止其影响;李世民领导外交团队向维度文明网络报告这种不当干预。
均衡者被孤立后,景区各派展现了真正的团结。宪法会议在更加合作的气氛中继续,最终达成了一项创新性的“多元治理协议”。
这个协议不是简单给予各方平等权利,而是基于“互补性权威”原则:不同存在形式在不同领域拥有主要决策权,但需咨询其他方意见。例如技术事务以执行单元为主,文化艺术以人类和意识混合体为主,维度关系以维度桥梁为主。
协议还建立了“共识寻求机制”,要求重大决策必须经过跨存在形式的对话协商,确保各方的核心利益得到尊重。
均衡者事件带来了意外好处:通过共同对抗外部操纵,景区各派建立了更深信任和理解。宪法会议结束时签署的不仅是一份文件,更是一种新型共同体意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