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软刀子,精准地扎在刘邦最在意的地方。
刘邦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猛地瞪向项羽,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但面对这尊武力值爆表的人形凶兽,他只能硬生生把涌到嘴边的怒骂咽了回去,狠狠剜了项羽一个白眼。所有的憋屈和无处发泄的怒火,瞬间找到了新的出口。他猛地转向逸一,声音硬邦邦地挤出牙缝:“逸总!家事!借隔壁一用!”话音未落,他一个箭步上前,如同老鹰抓小鸡般,粗糙的大手一把攥住吕雉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吕雉疼得闷哼一声,脸上瞬间褪去血色。
“你…放肆!”吕雉又惊又怒,试图挣扎,但刘邦根本不给机会,几乎是半拖半拽地,粗暴地将她拉向那扇此刻如同地狱入口般的侧门。吕雉的发髻在挣扎中散乱,一支金钗“叮当”一声掉落在地,她被迫踉跄着,被刘邦蛮横地拖进了隔壁那间正上演着另一场“教育”的房间。
沉重的门再次“哐当”关上。仅仅过了几息,隔壁原本属于魏忠贤和吴三桂的惨嚎声中,骤然混入了一声属于女子尖锐的、饱含痛楚与愤怒的尖叫:“啊——!刘季!你敢……!”随即又被更加响亮的巴掌声和男人的怒吼淹没。
会议室里的众人,表情更加复杂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诞与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地狱之门终于再次打开。朱元璋率先走了出来,他身后的锦衣卫拖着两摊几乎不成人形的“东西”——魏忠贤和吴三桂。两人衣衫破碎,浑身是血,脸上肿得如同发酵的馒头,眼睛只剩下两条缝,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嘴里发出微弱痛苦的呻吟,显然骨头断了不少。朱元璋长长地、满足地呼出一口浊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带着脸上的戾气都消散了不少,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的“神清气爽”。
紧接着,刘邦也走了出来。他甩了甩有些发红的手掌,脸上还残留着暴怒后的余威,但眼神深处也有一丝发泄后的疲惫。吕雉跟在他身后,发髻彻底散开,几缕黑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左脸颊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高高肿起,嘴角破裂渗着血丝,昂贵的曲裾上沾满了灰尘。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有紧握成拳、指节发白的手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着刻骨的屈辱与恨意。她甚至没有看任何人一眼,径直走到一个角落的椅子坐下,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冰冷的、随时会碎裂的玉雕。
逸一看着这“战果”,眼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强行拉回:“好了!闹剧收场!所有人,归位!”
她开始快速而清晰地安排工作,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导演在分配角色:
“刘邦!保安队队长!锦衣卫归你调度!负责景区全域安全!”刘邦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挺了挺胸膛。这权力,他喜欢!
“朱由检!赌坊片区,归你管理!账目清晰,不许出乱子!”崇祯帝顶着额头的红印和凌乱的龙袍,茫然又惶恐地点点头。
“吕雉!景区对外公关事务,还有内部钱庄的运作,由你负责!”角落里的吕雉猛地抬起头,红肿的脸上那双眼睛锐利依旧,甚至闪过一丝意外和深藏的算计。钱和对外关系?这位置……微妙!
“魏忠贤!”逸一的声音冷了几分,“夜宴现场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