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能理解的,但祂的信徒并非都是毫无血肉的骨架子。
我的血管里流淌着温热的鲜血,这一点毋庸置疑,【痴愚】的人不该犯这种错误。”
正说着,张祭祖居然从窗户外面现身了。
他刚一露头便驳斥了高崖的话,而后轻轻敲了两下玻璃示意众人放他进去,天蝎赶忙上前打开窗户,张祭祖一个翻身跳了进来,朝着屋中的所有人笑了笑。
可当他看到这位怀孕的略有些眼熟的姑娘时,他的笑容僵住了。
“图拉丁?”
图拉丁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图拉丁已经是过去了,现在的我叫阿夫洛斯。”
?
张祭祖的眼睛眯没了,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看向程实,想要从程实嘴里听到一些解释,可程实却略有些错愕的反问道:“你一个人?”
“两个,他在外面放哨,我们到的时候看到教会人员全在集结,以防万一,留了一个在外面接应。”
程实眉头一挑,乐了,不愧是张稳健。
“看样子你和酋长之间发生了点化学反应?这么信任他?”
张祭祖眯着眼笑了笑:“不太信,但没事,下药了。”
“......”
稳!
稳的一批!
程实抚掌赞叹,他一把拉住图拉丁,又一把拉住张祭祖,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将两个人的手叠到了一起。
“你应该听到了,现在我就把阿夫洛斯交给你了,老张。”
看着面前这疑似老父亲挥泪嫁女的戏码,张祭祖刚刚睁开的眼睛又眯没了。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确定你们的位置,过来的时候更是只听到了【痴愚】的声音,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解释现在的状况,以及......”
他看向图拉丁还在鼓胀的肚子,皱了皱眉。
“以及这位阿夫洛斯又是怎么回事?”
“路上说,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难,到了地方给你讲点睡前小故事,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