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薪,又看看程实,一时间根本想不到该怎么辩驳。
平心而论,如果此时秦薪那个位置上站的是自己,她大概也很难相信能把权柄留给自己的人会是骗子。
可这么一来,我不就成骗子了?
这两个骗子骗我不说,还把我的身份骗走了!?
红霖气急,矢口否认道:“就算这样,他们也是假的,我们才是真的。”
然而这解释过于苍白,秦薪不可能信。
他了解红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可能由红霖给出,所以从始至终都在等待程实的回应。
程实面色变得古怪至极,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一个能从自身角度出发证明身份的方法,于是只能将这个球抛回给秦薪。
他向秦薪解释了什么叫世界的存在是信仰之基,告诉他其他世界的权柄无法由另一个世界的生命继承和代行,所以那两个骗子不是不觊觎他的权柄,而是觊觎了也没用,因为秦薪能拿到的权柄必不可能被那两人获得。
除非,他们真的是与秦薪来自同一世界的骗子。
可原有世界里能骗过程实的那批最顶尖的那批骗子,此时此刻都在嬉笑嗤嘲里替程实找辨伪之鼻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所以程实告诉秦薪,他被骗了,被真实宇宙中的骗子给骗了。
秦薪听懂了规则,细想之下也能理解这条规则,甚至也愿意相信程实不是骗子,但他还是问出了一个程实无法回答的问题:
“他们图什么?”
“......”
说实话,这个问题程实也想知道。
这一路以来,他确实在跟那两个骗子斗智斗勇,可问题是,对方也确实没在自己身上捞到什么东西,甚至他都没能猜到对方的目的,只知道对方在骗,至于为了什么在骗......
总不能是为了乐子......
再说,这事儿也不应该问受害者,应该问当事人啊!
程实的脸色很僵硬,表情几经变幻 ,还是决定打出一张“诚实”牌。
“不知道。”他自嘲地笑笑,无奈叹气,“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