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头此刻是彻底懵了。
卧槽?
原始律??
这种级别的强者,放在宇宙律海,那都是最顶级最顶级的大佬了啊!
他没有想到眼前这少年竟然是原始律强者。
当然,他更没有想到自己妹妹竟然这么坑他......什么他妈的用了一百招才把她击败!!
这是不把他当人整啊!
而在他身旁,那苗妖之其实也是懵的,她原以为叶天命是湮灭级的,但却没有想到是定了原始律级别的强者!
原始律啊!
苗妖之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天命,这古小喵贱人去哪里......
雨停了,晨光如薄纱般铺展在苔原之上。阿念站在屋前,手中握着那片化作尘埃的蓝莲花花瓣残迹,仿佛还感受到它最后一丝微弱的震颤。风从海面吹来,带着咸涩与清凉,拂过她的发梢,也拂过语泉池畔那些新生的石柱。那些曾沉默千年的柱体如今像是苏醒的生灵,表面温润的玉质材质在阳光下泛起柔和的光晕,宛如呼吸般微微起伏。
她闭上眼,任意识沉入体内最深处??那里有一道从未被命名的声音,不是语言,也不是思想,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共鸣。自从梦见洞穴中的小女孩后,这种感觉便时常浮现:一种不属于任何已知语系的“前言”,像心跳之前的一瞬空白,像梦醒刹那尚未睁开眼睛时的混沌清明。
小禾的讯息在这时抵达,通过最原始的纸质信件,由一名徒步穿越冰原的学生送来。信纸泛黄,字迹潦草:
>“草稿深渊开始逆向渗透。”
>“残响直播间里出现了不属于人类记忆的碎片。”
>“有人录下了‘未来’的低语。”
阿念读完,没有惊讶,只是轻轻将信折成一只纸船,放入门前的小溪。水流载着它缓缓远去,如同送走一段注定无法挽留的时间。
她知道,“草稿深渊”不再是被动的归档库。它正在生长,像一颗埋藏已久的种子,在无数未完成的言语浇灌下破土而出。那些拒绝被表达的思想,那些宁可湮灭也不愿妥协的沉默,正以某种非线性的形态重新组织自身。它们不追求理解,却偏偏引发了最深层的理解;它们不试图传播,却悄然改变了世界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