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月最先等来的是陆皓,二人一见面,陆皓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很多难听的话,最后要求她赔偿陆家的损失。
林浅月可不怕他,冷笑着讥讽他:“什么光彩的事情?你还要大肆宣扬?别说什么我不守妇道,是你没本事,才留不住我的心。
你再敢说我的坏话,我就放出话去,你不能人道。所以我姐姐才不要你了,那盈姐儿也我是生的野种。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林浅月,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陆皓气得脸红脖子粗,人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呢?
“对,我就厚颜无耻了,有本事你再娶个女人证明你行啊!我赔偿你什么损失?你陆家花了我多少银子?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把我的银子花光了,人也睡够了,就把我赶出来了。还想放火烧死我,幸亏我命大,逃过一劫。我没去官府告你,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林浅月索性破罐子破摔,故意颠倒黑白。
反正,又没有人看见她纵火。
这件事闹到公堂上,她也不怕。
陆皓看着林浅月得意洋洋的嘴脸,心里一阵恶心。
他从前一直认为林青青是上不得台面,没有见识的妇人。
没想到林浅月才是真正的泼妇。
陆皓被林浅月这番颠倒黑白、恶毒至极的话气得浑身发抖,额头青筋暴起。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将自己的放荡与恶行粉饰成受害者的控诉!
“你……你血口喷人!”陆皓指着她,手指都在颤抖,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我陆皓行事光明磊落,岂容你如此污蔑?”
“光明磊落?”林浅月嗤笑一声,双手抱胸,姿态轻蔑,“你若真光明磊落,会在我姐姐还未下堂时就与我纠缠不清?陆皓,别在这里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咱们俩,谁不知道谁啊?半斤八两罢了!”
她这话如同毒针,精准地刺中了陆皓内心最不愿面对的隐秘和羞耻。
他与林浅月的开始,确实不算光彩。
这让他一时间竟有些语塞,脸色愈发难看。
“那,那不是你这贱人勾引我的吗?”他半天才憋出来这么一句。
“还不是你自己贪财好色,却把责任推给我?怎么着,我是给你下药了,还是强迫你了?”林浅月理直气壮地问。
陆皓:“……”
她如今越发的口无遮拦了,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他如果跟她一样,简直是有辱斯文。
林浅月见他气势受挫,更加得意,步步紧逼:“怎么?没话说了?我告诉你,陆皓,赶紧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想要赔偿?做梦!再敢纠缠,我就把你那点儿见不得人的老底,还有你不能人道的‘事实’,编成歌谣,让学堂的孩子四处去唱。我看你和陆家的脸面放在哪里?”
“你敢!”陆皓目眦欲裂。
“你看我敢不敢!”林浅月昂着头,像一只好斗的公鸡,“我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你陆家还要脸面,我林浅月现在可什么都不在乎了!”
陆皓看着她那副豁出去的疯狂模样,知道她真的做得出来。
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挫败。跟这样一个毫无底线的女人纠缠,只会让自己更陷于被动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