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到来。
咚咚咚
里面开始砸门。
“哥哥,城门太厚。”
“闪开”
一声巨响之后。
门附近的墙壁四分五裂,鳌拜直接破门而出,后面跟着蒋青云。
篝火下,俩人眼神如狼。
“弟弟,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杀啊”
俩人一前一后冲了出来。
瞬间,院子里所有人作鸟兽散。
反应最快的蒋忠诚第一个就翻墙跑了,知子莫如父,他最是知道自家儿子搞破坏的威力,他严重怀疑是装出来的。
还好,俩人没冲出院子。
最怕突然的安静。
有人一抬头,瞬间惊恐大喊:
“快看房顶。”
恰好此时,天空一个闪电劈下,借着闪光,众人定睛看去,只见鳌拜和蒋青云俩人一前一后爬上了主屋屋脊。
蒋青云举着刀,嚎了一嗓子:
“35岁以上的巴图鲁,出列!”
“嗻。”
鳌拜应了一声,随即从屋脊一跃而下。
众人的心瞬间凉到了脚踝。
蒋青云却稳稳的站在那最高处,挥刀指天,大声嚎叫。
“杀给给!”
……
次日午时。
蒋青云终于醒了,眼睛刚睁开,就看到一群人围着自己。
“吾儿,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蒋忠诚扒开众人,凑近问道。
“爹,当差的时候称职务。”
呼
包括蒋忠诚在内的众人集体松了一口气,天佑大清。
“我……我这是怎么了”
“说来话长。”
众人絮絮叨叨讲了半刻钟,蒋青云终于对齐了记忆颗粒度,妈的,好险,差点就同归于尽了。
“大将军呢”
蒋青云赤着脚跑到隔壁房间,看到一条摔断的腿被夹板固定住的鳌拜在那聚精会神的捏空气。
旁边,炭火上的小瓦罐咕嘟咕嘟的冒着药气。
出了屋子,大夫摇头晃脑的说出了一堆听不懂话。
“大将军乃是情志不遂,气淤血滞,脏腑失调,血热气燥,还需慢慢调养。”
贝勒屯齐急了。
“大战在即,我们没有时间。”
“那没辙”
“你估计大将军多久能恢复神志”
“说不好,也许十天半个月,也许一年半载。我查看了吃剩下的骨架,判断那是一头一年龄左右的雄鹿,至阳至热,诱发了大将军的情志暗疾。”
蒋青云不露声色的问道:
“那我呢”
“您虽然比大将军年轻,但阳气却不如大将军充沛,想来是府里妻妾颇多,时常宠爱之缘故。万幸,万幸啊。”
“原来如此。”
蒋青云心想,庸医,你今儿也算帮了我,我忍住先不打你。
……
下午。
校场。
蒋青云手按刀柄,身披甲,眼神像狼一般犀利。
“侍卫苏勒达,出列。”
“末将在。”
“主帅中毒,无法理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