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拎坛冲,咕嘟咕嘟咕嘟,三分之一的酒液被衣服和靴子吸收了。
“痛快,痛快啊。”
阿布鼐手舞足蹈。
……
醒来时,蒋青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暖的羊皮毯上,旁边还躺着一个祼体蒙古女人。
“你是?”
“阿布鼐是我表哥。公子,你长得真白。”
蒋青云一把推开讨厌的咸羊手,暗骂阿布鼐这个混账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还特么的酗酒玩女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这种猪队友早晚会把自己拖下水。
“哎,你别走啊,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啊?”
女人在身后大声询问。
隔壁房间。
蒋青云一脚踹开屋门,把呼呼大睡的阿布鼐从羊皮毯子里拉起来,怒喷了他一脸茶水。
阿布鼐睡眼惺忪:
“好安答,你怎么在这?”
“王爷,你若是再不行动,从今往后,黄金家族就再无翻身机会了。”
阿布鼐的眼睛终于恢复了清明,此时此刻,他居然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个问题:如果自己出卖蒋青云,收益如何?
答案是:收益不大,科尔沁永远会压自己一头。
……
“王爷,你知道到了御前该怎么说吗?”
“怎么说?”
蒋青云深吸一口气,努力微笑。
“王爷你听着,我先说一遍,然后您再复述一遍。”
临出门之前。
阿布鼐突然郑重其事的说道:“如果大元帝国回来了,我不会忘记你的。”
“王爷,您说什么呢?”
蒋青云被这番极其僭越的话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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