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哈布林激动的双膝跪地,热泪盈眶。
咱老旗人一辈子的指望就是披甲上阵,立军功,拿银子,生儿子。
大将军的心还是好的。
当天。
他把家里的鞭炮都丢进了茅坑,又找出那两张门神画像,画上的人既不是秦叔宝,也不是尉迟恭,也不像钟馗。
他到底像谁呢?哈布林也没认出来。
儿子死了,日子还得过,孙子还得生,哈布林觉得,多多诞生小旗丁才是对朝廷最大的忠。
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人耕自家的田。
……
紫禁城周围。
一辆马车在黑衣人的注视下驶入了西华门,里面坐着郑亲王济尔哈朗的庶福晋。
登记之后,立即放行。
站岗的俩护军继续聊天。
“今儿慈宁宫的客人真多。”
“山雨欲来风满楼,不妙啊。”
“啥?”
“宫里怕是要出大事。”
“嘘,你别乱说话。”
“我不是乱说话,你没觉得如今的京城处处透着诡异吗?一会是锦衣卫,一会是第九旗,人心惶惶。”
这名护军说到激动处,拍了拍《出入登记簿》。
“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
“是乾清宫为了监视慈宁~”
“你可快闭嘴吧。”
俩人终于结束了危险的政治推演,各自手按刀柄站在宫门口。
半里之外,有两名隶属于步军统领衙门侦缉处的黑衣人路过。
过了半刻钟,礼亲王府也来了一辆马车。
……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