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来了,林松寻也终于肯放周端谨离开。
林松寻则又去了前头,同王月萍一起招呼客人。
林知亦是没能闲着。
王月萍招呼夫人们,林松寻负责公子们。
那些姑娘们,便由林知来招呼。
于是,依旧没能跟周端谨相处。
周端谨只得像个吉祥物一般,在花园中闲逛,又能让前来的客人看见他,知晓他也来了宴席。
不过很快,顾许安和钟雨玲来了,林知便也顾不上想念周端谨,带着两人在宅子里逛。
原本这宅子是租的,但不知为何原主人离开前,忽然问王月萍可愿买了宅子。
王月萍自然喜欢,她是真的喜欢这宅子,只可惜从前原主人不卖,她只能先租下来,再继续找可心的宅子。
现在原主人要卖了,给她省却不少麻烦。
于是王月萍将宅子买了下来。
这宅子如今便算彻底是他们林家在京中的家了。
这几日在宅子中熟悉的时候,林知对京中更有了些归属感。
正带二人逛着,忽有下人急匆匆的赶过来,“姑娘,花园中闹起来了。”
“怎么回事?”林知见下人慌张,道,“你吸口气,详细跟我说。”
这般没头没尾,她也不知道。
林知一边说着,一边往花园去。
下人跟上,说道:“诸位姑娘在花园中玩,可许大学士家的姑娘忽然说自己的簪子掉了,便要人去找。奴婢们在府中各处一寸寸的找过,都未曾找见,那许姑娘便一口咬定是府中下人手脚不干净,即便是找到了也没有交出来,偷偷私藏了,现在不止坚持要搜下人们的身,还要搜他们的住处。”
“许姑娘?”林知冷下脸来,“是许清宁?”
“是。”下人道。
许夫人原跟王月萍同日办宴席。
只是许夫人突然称病,许府的宴席自然办不了了。
王月萍按礼数还是给许府下了帖子。
只是想着许夫人既然称病,那自然是无人会来的。
谁想许清宁竟自己来了。
林知还奇怪,林家的温居宴又不是非参加不可。
不论许夫人是否真的病了,但她既然称病,许清宁便是不来,也无人会说她的错处。
许清宁却坚持前来,实在是有些奇怪。
却没想到,竟在她府中大闹一番。
难不成许清宁过来,就是为了来捣乱的?
“这许清宁怎么回事!”顾许安不悦的说道,“实在是越来越没有道理了。岂有在旁人府上,要求搜身主人家下人和住处的道理?她当她是谁,将旁人的脸面往脚下踩?”
钟雨玲也沉下了脸,“原她还维持着清傲,如今竟是装都不装了。难道是打算破罐破摔吗?”
林知急匆匆赶到时,王月萍也刚刚到。
正见王月萍脸色铁青,道:“许姑娘,我林家虽不如大学士府门第高,可府中亦是讲规矩的,万没有如此手脚不干净的下人。”
一旁的下人们亦是满脸的不满。
这许姑娘,好歹是一介才女,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没有证据乱冤枉人。
“我知府上讲规矩,亦不是指责夫人置家不严。”许清宁沉声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