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对于劳作,黔首们没有一个会抵触的,种的多,等分粮后得到的自然也就多。
这么朴实无华的道理他们看的贴切!
“抢收喽!”
“抢收!!”
“唰!唰!唰!”镰刀割断麦秆的脆响连成一片,早就准备着了的虑虒百姓们在抢收话音落下的片刻就动起了手来!
金黄的麦子成片倒下,被迅速捆扎成一人高的麦捆。
他们动作迅捷而充满力量,汗水顺着肌肉的沟壑流淌,滴落在了滚烫的土地上。
韩暨也下了高台,伸手接过一名县主簿递来的镰刀,挽起袖子也加入了其中。
不仅是他,虑虒县的衙役,官吏们也有不少在田间忙碌。
知农辛,懂农苦,方可知农不易!
“运输组!跟上!”
当一亩一亩的麦田纷纷倒下,一组提前结束收割的吏员带队组织起了搬运。
装满麦捆的牛车,驴车,人力推的独轮车,在田埂和通往打谷场的临时道路上穿梭不息。
赶车的汉子们吆喝着,鞭子甩得啪啪响,脸上挂着汗水同时也挂着喜悦。
打谷场上,几架巨大需要三四人合力摇动的甩桶式脱粒机发出低沉的嗡鸣。
这是匠作营,根据张显的指点,结合水车齿轮原理改进的新家伙!
健硕的驮马被蒙上眼罩,拉着连接脱粒机滚筒的横杆,在役卒的驱赶下,沉稳地绕着圈。
滚筒飞转,布满硬木凸齿!
几个力气大的汉子,将一捆捆麦穗朝下,放进那旋转的滚筒之中!
“唰啦啦——!”
金黄的麦粒如同金色的暴雨,从脱粒机下方特制的漏槽中倾泻而出!瞬间在下方铺开堆起一座不断增长的金色小山!
效率远超传统的连枷拍打数倍!
要不是皮带使用寿命太短,张显都想直接弄家庭式的脱谷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