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他们带着几百首级去往晋阳后,出城前,这些豪强们又是忙不迭的相送好礼。
“趋利避害无不是也、”
张显倒也没有太多的意外,人大多都是如此的。
“可惜是没见着王泽,要不然某倒也能笑话几日。”
黄忠笑意渐消:“这王泽比起他那兄长还是差了许多,太原县兵裹胜而还他居然见都不见,这样的人真是一家家主?”
“太顺遂罢了、”张显调整了一下坐姿,身形随着马匹步伐而上下起伏:“王氏掌控太原由来已久,之前又是他兄长担任并州刺史,承担了大多压力,而今换上他来主事,难免会有公子哥的脾气。”
“对了汉升,待会安排一队骑卒将这些颅首还有帛信送往洛阳,补上后功!”
“诺!”
——
几日后。
洛阳西园,张让把玩着做工精美的纯金把件,望着桌上一路排开的洁白糖霜与金饼满意的点了点头。
“与你结交的这小县令却也懂事,是个人物。”
“让父过誉了,儿这识人本事不也是让父教授、”
时任黄门令秩俸六百石的宦官满脸堆笑,心里对张显也更加赞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在让父面前长脸了。
“哈哈哈”
张让大笑,挥了挥手,门下几名小太监就将所有东西都给扣上了盖子搬了出去。
“他这次又是求了什么官职?”
张让慵懒的斜躺了下、
宦官从袖口摸出一封帛信双手呈上。
“他所求乃使匈奴中郎将。”
“哦、”张让眼睛眯了眯,心下一动。
“念、”
“唯、”
宦官手放下,开始念诵帛信上的言语。
先是一番逢迎拍马,又赞十常侍劳苦功高,而后话锋一转,表明其受太原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