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像你这种要求,我这辈子也没见过。
像你这种贱人,我见一次打一次!”
言罢,王玄鹄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得足以让每个人都听见:&0t;各位街坊可都看着呢!
你们也听到了吧!
是打让我打的,不关我的事啊!
我今日之所以到来,是因为昨日急需用钱,才将家传的玉佛像典了一万两。
可回去后事情解决了,今日来赎回,你们猜怎么着?&0t;
&0t;怎么着?&0t;人群中有人迫不及待地追问。
&0t;难不成时间不到不肯赎回啊!
真是黑心商家……&0t;一个尖细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0t;我看未必,肯定是要按照规定的当期收费,不肯收一天的钱吧!
&0t;另一个声音带着揣测。
听着这些议论,王玄鹄心中暗喜,面上却做出更加悲愤的神情:&0t;哎呀,你们大伙都猜错了!
&0t;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贴身藏着的锦囊,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清白,&0t;他们居然拿出一尊跟我的玉佛像一模一样的假他们不仅索要高额利钱,还拿假玉佛糊弄人!
&0t;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王玄鹄趁热打铁,猛地扯开衣襟,露出里面暗藏的夹层:&0t;大家请看!
这才是我家传玉佛的特征!
他们楚氏典当行,仗着财大气粗就可以欺行霸市吗?&0t;他抄起一旁的长凳,狠狠砸在檀木柜台上。
木屑纷飞间,他像头困兽般对着桌椅板凳乱推乱撞,每一下撞击都带着积压已久的怒火。
杨成业踉跄着扶住歪斜的柜台,肿胀的眼眶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扯松掐得紧的领口,对着内院声嘶力竭地咆哮:&0t;来人……护院何在!
把这个闹事的给我擒住!
&0t;铜烟杆重重砸在案几上,震得碎瓷片蹦起三寸高,&0t;老子非拔了你的皮不可!
敢来楚氏典当行撒野,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0t;
他猩红的眼珠死死钉住王玄鹄,像头被激怒的恶犬:&0t;你这个满嘴胡话的泼皮!
&0t;沾着血迹的手指几乎戳到对方鼻尖,全然不顾围观人群中传来的倒抽冷气声。
此刻的杨成业早将平日里的圆滑世故抛诸脑后,只觉胸膛里烧着一团火——这姓王的分明是故意来砸场子,断他财路!
殊不知,他这副暴跳如雷的模样,正中千机翁精心设计的&0t;惑目变&0t;之计。
王玄鹄垂在袖中的手微微颤,却在心底暗喜。
他太清楚杨成业的软肋了——这老东西最看重楚氏的招牌,最听不得有人质疑典当行的信誉。
&0t;咚!
咚!
咚!
&0t;急促的脚步声从后院传来,七八名护院举着枣木棒破门而入,木柄上还沾着晨露。
王玄鹄佯装惊慌,踉跄着撞倒条凳,朝门口跌跌撞撞地奔逃:&0t;救命啊!
奸商打人了!
快报官啊!
&0t;他的喊声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