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个男人比肩。
何寓走到沈惜身边,将墨镜在手里掂了掂,对煎饼摊主说,“天太冷,我要加两个蛋,再多刷点辣椒。”
他的手腕上有一块弗兰克米勒的限量款手表。
周可逛街时在商场橱窗里见过,她隐约记得标价是七位数起。
不过何寓这气质,也不需要名表的衬托。
骨相矜贵,皮相风流。
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从权贵堆中养大的少爷。
虽有这么个人物捧场,煎饼摊主可不怎么买账,她指着沈惜,“这位同志,你怎么插在这姑娘前面呢?卖煎饼也要有先来后到的。”
何寓彬彬有礼地笑了笑,“没有插队,我跟她是朋友。”
摊主了然地看着沈惜,“你早说是男朋友,我就不替你出头了。”
摊主拿出两个鸡蛋,磕在面饼上,“你还别说,这一瞧,你俩真般配。”
沈惜脸上染了桃花粉,扭着手指,“我们只是朋友……”
“辣椒够不够……”摊主没听沈惜说完,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艺上。
“够,”何寓夸奖到,“看着就好吃。”
摊主很麻利,包好两份煎饼,递到何寓手里,“你这小女朋友嘴刁,最爱吃我家了。”
何寓拎过袋子不说话,直接扫了付款码。
他的一双桃花眼,应是最会勾人的;
而此刻,却满含着暖意,看不出半分轻佻。
刚才还在取笑沈惜的周可见到这一幕,脸上有些挂不住。
埋头迅速关上了车窗。
走过马路的时候,忽然起了一阵风,卷起了一片片尘土。
何寓招呼沈惜快走两步就到车上了。
沈惜加快脚步,鼻尖儿蹭到他飞扬的衣襟。
冷杉香扑面而来,混着冬日凛冽,细腻中带着一丝张扬。
沈惜心上一紧,放慢了脚步,“何先生,你是来专门找我的吗?”
路边停着一辆曜黑色的越野车,车上的一串字母,沈惜是没见过的。
但以她跟权贵圈接触的经验,车子应该是千万级别的限量款。
何寓拉开车门对沈惜说,“上车吃,外面冷。”
沈惜迟疑着,“味道会散在车里,不太好吧。”
何寓指指路旁的摄像头,“限停十五分钟,再不走,要罚款。”
南大所在的地方是老城区,停车并不是很方便。
何寓跟着导航七拐八绕,把车子停在一个很老旧的停车场。
天气冷,他开着空调没熄火。
沈惜打开袋子,用手试了试才递给何寓,“不烫了,要快些吃,否则薄脆就变软了。”
她细白粉润的手指捏着热腾腾的煎饼,劝何寓快吃的时候,一双眼睛漆黑水亮。
就像,四月天到春风。
何寓接过煎饼,斯斯文文的咬了一口,细嚼慢咽地赞了声,“味道不错。”
沈惜剥开纸袋子,煎饼入口时,她微微皱起眉头,“拿错了,这份是多放辣椒的。”
她放下袋子,扇了扇发疼的嘴唇。
辛辣入口,烫得她面色绯红,额角也冒出绵密的汗。
何寓放下自己那份,“我再去给你买一套。”
沈惜摇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