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一点不行吗?”
杨贵芬没好气瞪弟弟:“他那脑干出血,再来一次谁都救不了了!这都踏多大人情救回来的!
小民那给请大主任,家里所有人都跟着折腾,他是一眨眼就给忘了!”
杨清源推推酒。
得得得。
“不喝了。”
杨贵芬听说不喝了,挪着椅子坐了过来。
“不是我背后说你媳妇,她有点样子吗?她怎么不来找我接妈呢?知道哪个柿子软就捏哪一个。”
吴月要是敢登门叫她姐,杨贵芬绝对就敢干弟妹。
可真是读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杨清源垂目,不想说话。
“你拉我干什么?”杨贵芬瞪王振刚。
“少说两句吧。”王振刚觉得这种增加仇恨值的话,尽量少说。
人家两口子的事,你跟着乱掺和,回头就怪你头上!
“姐夫,我那个还有点事,我先回去忙了。”杨清源起身。
哪里都不消停啊。
待不了。
回了家屁股都没坐热,那头保姆来电话,说老杨太太要走,今儿状态不好,就在地上爬。
杨清源:“……”
那么大岁数的老太太,你是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这些年就这样待在老大家里,把老大给熬走了!
杨清源抹把脸。
嗷吧!
这头老杨太太不消停,腿又不能动了,杨清源折腾了几次带着老娘去医院看病。
各种检查做下来,一耽误就一天。
连续一个多星期没进公司,星期一这天他勉强打起精神准备去公司看看,一早七点钟吴月就登门了。
“咱们俩去把手续办了吧。”吴月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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