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向另一张桌子;就算章斯好不容易抓住她∶
“慧堂,晚上我们一起去操场散步好吗?”,她也只回一句“最近要复习,没空”。
这接二连三的刻意回避,让章斯心里窝了一肚子火,他坐在宿舍的椅子上,手里攥着刚买的大白兔奶糖,越想越气,忍不住对着空气抱怨:
“慧堂这阵子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前两周还好好的,我之前送给她的手表、发卡,她也都高高兴兴收下了,怎么突然就对我这么冷淡了?”
旁边的室友正在看小说,闻言随口搭了句:“是不是你哪儿得罪她了?”
章斯皱着眉摇头:
“我哪儿得罪她了?我最近连话都没跟她说上几句!”他把奶糖往桌上一扔,声音又提高了些,“现在买东西送给她,她也不要了,难道她想和我分手?可要是真想分手,为什么不和我说明?不把我送她的那些东西还给我?真是奇了怪了,女人心海底针,搞不懂!”说着,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盯着窗外的风景,心里满是疑惑和不满。
另一边的王慧堂也很是矛盾,指尖反复摩挲着腕间那块亮闪闪的手表,冰凉的金属表带贴着皮肤,却让她心头发慌。
一方面,她已经知道了章斯那表里不一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和他撇清关系;可另一方面,她又实在舍不得摘下这块手表——她家里穷,一直渴望有块手表,看见别的女孩戴着手表,她都羡慕的要死,现在章斯好不容易送了他一块手表,还没戴几天呢,又要还回去,实在不甘心!
她对手表爱不释手的主要原因,说到底还是清楚这块表的来路:那是章斯偷吴浩宇的钱买的,带着点不光彩的“底气”。
她心里翻来覆去地盘算,只要和章斯提出分手,按道理就没有理由不归还他送的所有东西,即便明知那些钱本就不属于章斯。
纠结了整整一个下午,她终于咬咬牙,决定去找吴浩宇问问,或许他能给个不一样的说法。
于是,王慧堂来到浩宇的宿舍楼下,让路过的男同学,上楼把浩宇喊了下来,两人站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斑驳的树影落在两人身上,倒添了几分说不清的尴尬。
浩宇看到王慧堂站在树下时不时扯着衣角,一脸疑惑地询问:
“王慧堂,你找我有事吗?这时候约我出来,是有什么急事?”
王慧堂抬眼瞥了浩宇一下,又飞快地低下头,脚尖蹭着地上的落叶,无奈地说道:
“吴浩宇,你现在也不理章斯了吧?我看他最近总在你宿舍楼下晃悠,没少找你吧?”见浩宇默认地点点头,她立刻皱起眉,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烦躁,“可他找不到你,每天纠缠我的次数却增多了,上课堵我、放学跟我,我真的都烦死了!躲都躲不开。”
浩宇听着,眉头也微微蹙起,他知道章斯的性子,一旦缠上谁就很难甩掉,便顺着她的话问道:
“那你没和他提分手吗?既然这么烦,直接说清楚不就好了?还是说,你提了,他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