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驾!
哈哈!”
众人又寒暄了几句,无非是些家长里短、互相夸赞的客套话。
胡村长与他们挥手作别,转身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杜永仁在儿女的搀扶下,步伐缓慢,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慢慢回到了家门口。
杜欣有脸色阴沉,眉头拧成了一个“川”
字,眼中满是愤怒与决然:
“阿伯!
等一下,我教训杜欣华的时候,你千万别再心疼,他那种畜牲,不把他打怕了,他肯定还会伤害家里人,以我的性子,都想把他直接打死算了,他就是我们家里的祸害,我都担心他迟早还会伤害家里其他人!”
杜欣荣在一旁用力地点点头,附和道:
“是啊!
阿伯!
你等一会进屋休息!
无论杜欣华怎么惨叫,你都不要管!”
杜永仁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摆了摆手说:
“行!
只要你们不把他打死就行了!
我现在也懒得管他了!
你们只管打他,我保证不心疼!”
秦惠英看着杜永仁,眼中满是心疼,轻声说道:
“你要是再犯糊涂,迟早你的命都是杜欣华的,你总算想明白了,我扶你进屋休息吧!”
说罢,她轻轻挽住杜永仁的胳膊,慢慢将他扶进了里屋。
杜欣有转头看向妻子章玉珠,神色稍缓,说道:
“玉珠!
你带欣怡到屋里去,我和大姐去好好把杜欣华收拾一顿!”
章玉珠脸上满是担忧,眉头微微皱起:
“好,你和欣荣要小心一点,杜欣华手里有瓶子!”
欣怡也在一旁焦急地叮嘱:
“二哥,大姐,你们一定要小心!”
“好了,知道了!”
杜欣有和杜欣荣纷纷应道。
杜欣有一手紧紧握着扁担,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
他冲着杜欣荣说道:
“大姐!
你拿一个大扫把,等一下,我用扁担把杜欣华控制的时候,你把地上的玻璃碎片,用大扫把扫到墙角,不然等一下我们不小心踩到,划到脚可不得了!”
杜欣荣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提醒道:
“好的,老兄,你等一下,还要小心他手中的半截酒瓶!”
杜欣有眼神坚定,满是自信地回应:
“没事,一会我想办法把他那半截酒瓶夺下来,到时候再好好收拾他!”
边房内的杜欣华把杜欣有他们的谈话听得真真切切。
此刻,他酒已经完全醒了,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自己用酒瓶砸伤父亲的那一幕,满心都是懊悔。
他心里明白,在这个家里,这么久以来,也就只有父亲还惦记着他,管他的死活。
可如今,他竟亲手打伤了最在乎自己的父亲。
想到往后或许再也没人会照顾自己,杜欣华心里一阵慌。
回想起下午,不过是喝了半瓶酒,他就借着那股子酒劲,犯下了大错,现在纵使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心里清楚,杜欣有不会放过他,这顿打肯定是躲不掉了。
于是,他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