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试图为自己的孩子开脱,话语里满是不甘和怀疑。
“别人家孩子不可能去偷,你们家的孩子什么德行,你们不知道吗?”
老刘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用手指着吴浩传和刘玉娥,声音因愤怒而有些颤抖,“除了他们偷,没有别人会去偷!
这俩孩子平日里就调皮捣蛋,手脚不干净,村里丢东西哪次少得了他们?这次丢的所有钱肯定都是他们偷的!
我二旁人都不会赖!”
刘守信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怒气冲冲地叫嚷起来:“阿伯!
别和他们废话!
就一句话!
你们到底赔不赔钱?如果不赔钱!
别说我们翻脸不认人,那就只好把你们的孩子送到派出所去了,如果赔钱就赶紧赔钱!
别想再耍赖!”
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在告诉对方,今天必须要把这件事解决。
刘玉娥一听,298块三毛,这数字就像一道晴天霹雳,把她震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不可能有这么多呀!”
她在心里暗自思忖,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
难道他儿子今天又偷了许多?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可她又不太确定,毕竟儿子今天偷来的钱并没有交给她。
于是,她一改以往那泼辣得像只斗鸡般的模样,毕竟是做贼心虚,她脸上堆起了勉强的笑容,好言好语地说道:
“刘叔!
您看啊,这到底是不是偷了这么多钱,咱们现在可不能就这么草率地定下来啊。
咱们还得问问孩子们再说呢!
您瞧,我儿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
等他回来了,我一定好好问问!
我会仔仔细细地问他们把偷到的钱都藏在哪里了?您放心,等找到钱,我立马就给您送过去,一分都不会少!”
老刘头本来都已经有点动摇了,心想这事儿也不是不能缓一缓,毕竟都是一个村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可是站在一边的刘守信却不这么想,他脖子一梗,眼睛一瞪,一口就拒绝了:
“不行!
今天无论如何,我们要见到钱!
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否则!
我们就把你的儿子还有你的侄子扭送到派出所去!
至于赔不赔钱?你们自己看着办,在夜里12点之前,你们要是再不把钱赔上,那就对不起了!
只有让民警来处理这件事了!
哼,至于你的儿子!
我猜他肯定回来了!
而且就躲在附近呢,别想耍什么花样!”
围观的村民们听到这儿,也总算听出了个大概,大家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纷纷。
“这个刘玉娥!
平日里就不是什么好人,那泼辣劲儿简直能把天都捅个窟窿。
仗着自己那不讲理的性子,把儿子纵容得无法无天,到处偷鸡摸狗扒拉东西,现在可好,竟然还偷到了公家头上,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简直没边儿了!”
“是啊!
平日里他偷我们家的鸡蛋鸭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