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欢抱头痛呼一声,涨红了脸道:“师父,你可听见他的话了?都说狄枢密使家的小官人容貌出众,莫非便是这位郎君?” “是或不是与你何干?”吴铭板起脸,“你须记住,在咱们摊前,没有枢密使的儿子,只有食客。” “师父教训的是,弟子知错了。” 谢清欢赧然垂首,师父的眼界和胸襟,她便是拍马也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