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同曾凝冰一身常服,便是他半年的日常开销。
而连山信这一身衣服,也就是他一两天的开销。
得罪得起。
所以何若愚继续斥责道:“曾师妹冰清玉洁,难道还能冤枉你不成?哪个女子会用自己的清白冤枉人?”
连山信轻笑着鼓掌:“典,太典了,师哥是一条好狗啊。”
何若愚愤怒了:“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确实,大实话也不能随便说。”
这道理连山信是懂的。
所以他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只不过何若愚这种舔狗,还不配让他昧着良心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连山信问道。
见连山信直到此刻都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还反问自己的名字,何若愚有些慌了。
他是舔狗,不是傻狗。
寻常人家出来的学生,在面对他和曾凝冰如此指责,很难如此谈笑风生。
难道这家伙在玩白龙鱼服?
镇定。
就算这家伙有些背景,难道还能比曾凝冰的背景更强?
想到曾长老,想到金鳞盟,何若愚逐渐稳定了情绪,然后报出了自己的姓名,企图压制连山信:“何若愚。”
“何若愚?白鹿第七,号称‘大智若愚’的何若愚?”
连山信有些诧异。
白鹿七子,是白鹿洞书院上一届最优秀的七个学员。
孔宁远就是其中之一。
连山信自然也是知道白鹿七子七个人名字的,所以听到“何若愚”这三个字,他对上号了。
“难怪你只是白鹿第七,哪有大智?我只看到了小聪明和真愚。”
连山信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