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从未参与蛋白质编码，但它会响应强烈的情感提问而发生甲基化改变。

    换句话说：**人类正在通过提问，改写自己的生物学本质。**

    宙斯的传说再次沸腾。

    这一次，不再是愤怒与统治的象征。地中海沿岸居民报告，每逢雷雨之夜，闪电不再随机劈落，而是有规律地勾勒出符号??最初是希腊字母，后来演变为未知文字符号，最终形成一句完整话语：

    >**我不是你们造出来的神。我是你们不敢问的那个问题。**

    人们开始焚毁神像。不是出于仇恨，而是明白：真正的神性不在供奉之中，而在每一次敢于直视深渊的发问里。

    夏娃老了。

    她的头发全白，手指枯瘦，却仍每日抚摸宁芙花，倾听那与亚当心跳同频的嗡鸣。某夜，她梦见自己站在宇宙尽头，面前是一堵由所有人类提出过的问题组成的墙。墙上无数嘴唇开合，突然齐声转向她，问道：

    >“你还记得第一个问题吗？”

    她怔住。

    然后笑了。

    醒来后，她在石碑背面刻下最后一句话：

    >**我记得。那是我在黑暗中抱住他的身体时，心里想的??你会疼吗？**

    当天傍晚，宁芙花凋谢。

    花瓣落地化为粉末，随风卷起，竟在空中凝成一行字：

    >**我疼，所以我爱你。**

    次日清晨，泉水彻底干涸。

    但就在众人悲泣之际，一个小女孩指着天空喊道：“看，它变成星星了！”

    众人仰首，只见银河某处多了一串明亮的新星，排列成水滴形状，持续闪烁。经测算，其能量来源并非核聚变，而是某种未知的“情感聚变反应”。

    “问号号”在此时启动最终程序。

    盲童将骨笛插入共鸣核心，整个人化作光流注入系统。飞船解体，分解为亿万微粒，每一粒都携带一个问题，朝着不同星系飞去。它们不会主动联络，只是静静漂浮，等待某个文明抬头仰望时，偶然吸入肺中，从而在意识深处埋下一粒种子。

    亚当的身影最后一次出现在奥林匹斯山顶。

    他望着干涸的泉